第40章 痛苦的煎熬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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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樹每天用繁忙的工作壓抑著自己,壓抑著對子君的惦記,他知道,自己已經無可救藥了。
有時,他恨死了自己那齷齪的想法,為什麼看見那女人,就想緊緊地抱緊她,是不是不道德,對不起家傲,但,她算家傲的女人嗎?要一直這樣下去?對她太不公平了。
他又自責起來,要不是自己在花兒葬禮上那樣鬧,也許這個女人早離開了,不至於又一次跳進這個火坑裡,每天每夜,這個女人就像一根拔不掉的刺,無時無刻不在折磨著他。
白天還好,繁忙的工作,是最好的遺忘辦法,但漫漫的長夜,家樹怎麼也無法入睡,他痛苦地煎熬著自己。
感情這東西,有時候抑制力在它面前不堪一擊。
本以為看不見她,就可以慢慢淡忘對她的掛念,可是,這幾天卻更加強烈了,只要看見前面的家傲和那個女人的身影,他都繞道走,努力地不看,閉上眼睛,讓自己的心硬起來。
他怕,他怕自己的心管不住,心血來潮,會把女人帶走,那將是一個什麼樣的場面,他不敢想了。
睡夢中,家樹突然大喊一聲:“不要。”身子也隨著“騰”地坐了起來,擦了擦頭上的冷汗,不由得苦笑了一下,嗨!原來是夢。
他鬆了口氣,又重新躺了下來。剛才的夢太嚇人了,他夢到了家傲不見了,那個女人在山上呼喚著,奔跑著,自己也在後面追,突然,那個女人站在一道懸崖上,悲傷地看著自己,眼淚慢慢地流了下來,突然,她轉身跳下了身後的懸崖。
家樹嚇醒了,長這麼大,沒做過這樣嚇人的夢,他的睏意全消,一直瞪到東方發白。
夢好像真的很準,這不,家樹正好趕著去縣城,村裡熱鬧了起來,家傲又犯病了,滿街跑,這會兒,又上山了,媳婦在後面追呢!
家樹突然想到了那個夢,他忘記了一切,忘記了自己心中的原則,飛奔著跑上山,耳邊的風在傳送著子君的呼喊聲,他的心突然抖了一下,他想到了昨晚的那個懸崖,腳步更快了。
前面弱小的身影在奔跑著,風吹散了長髮,但子君已經顧不了了,她繼續跑著,喊著……
家樹幾步趕了上去,拽住了焦急的女人,氣呼呼地說:“為什麼不走,笨蛋,到底為什麼?”
此時家樹的聲音嘶啞了,紅紅的眼睛瞪著這個日思夜想的女人,搖動著女人的雙肩,聲嘶力竭地喊。
子君嚇得怔住了,用手指了指前面,說不出話來,胸脯由於跑得用力,一陣陣起伏,嘴上呼呼地喘著粗氣,看著在風中搖曳的小可憐,還有那迷離的雙眼……
家樹再也忍不住心中那團火焰,猛地把那弱小的身軀緊緊地抱在懷裡,把頭紮在子君的秀髮裡,竟嗚咽起來。
“傻女人,你為什麼不走?你走吧!離開越遠越好,我求你了。”
這,這……子君一點準備都沒有,就這樣被緊緊地抱著,摟著,她感覺好溫暖,好累啊!
子君忘了家傲,忘了自己,忘了一切,就這樣閉上眼,貪婪地躺在這寬闊的胸懷裡,許久許久,她真的捨不得離開。
“對不起,都怪我,要不是我,你不會還在這裡,我混蛋,你走吧!去找那個人,好不好?”家樹語無倫次地檢討著。
子君好像突然醒了過來,猛地推開了對方,有些不信任地看著這個失去理智的男人。
“家樹,你怎麼了?”子君有點害怕了。
家樹看著女人的眼睛,不斷地說:“我真的不管閒事了,我說的是真話,你去找那個人吧!我幫你,好不?”
聽著家樹近乎祈求的語氣,子君不相信地掐了掐自己的胳膊,他說的這是哪跟哪呀!怎麼突然又讓我走,好像也受刺激了。好久,子君才回過了神,平靜地說:“我哪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