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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士公輕輕嘆了一聲,道:“姑娘既然明知那梅花……”
白衣女接道:“正因為他自負精通五行奇術,才不把那些陣勢放在眼中,才容易輕心涉險,自投羅網。”
韓士公冷哼了一聲,雖未言語,但神情間,顯然對白衣女這番言語,大不滿意。
白衣女纖纖的玉手,抹在韓士公手臂之上,行動間方便不少。聽得韓士公冷哼之聲,淡淡一笑,接道:“你哼什麼?可是不信我的話麼?”
韓士公道:“姑娘之言,在下是無不傾服,只有這幾句話,叫在下難以相信。”
白衣女道:“如若那梅花主人,不解五行奇術,看到咱們布成的五行奇陣,不肯進去,你可有方法,迫他進去麼?”
韓士公聽得一呆,答不上話,暗道:“只見那梅花使者武功,我已非敵,那梅花主人武功,定然強過屬下甚多,那我是決然不是敵手了。”
白衣女回顧了韓土公一眼,接道:“正因為他深通五行奇術,我才用五行奇術對付他,使他自陷泥淖,無能自拔,這就叫以其人之道,還加於其人之身……”
她喘息了一陣,又道:“如若我的推想不錯,那梅花主人,定然也將在烈婦冢的四周,佈置下五行奇陣,以困與會之人。”
韓士公道:“難道與會之人,都不解五行奇術不成?”
白衣女道:“依我推想,與會之人,會那五行奇術的人,恐還不少。”
韓士公搖頭嘆道:“姑娘越說,老朽是越糊塗了。”
白衣女道;“那五行奇術,正如武功一般,多一分功力,就多一分威勢,這其間的變化、繁雜,又非單純的武功,能望項背了。”
韓士公精神一振,道:“姑娘這番解釋,使老朽明白了不少。”
白衣女微微一笑,道:“你明白,那就快動手吧!”
在那白衣女口述手指之下,韓土公、林寒青,加上香菊、素梅一齊動作,採集甚多木技,布成了三羅接連在一起的五行奇陣。
韓士公看那五行奇陣,不過是青竹、木枝插成的一片竹柵木材,心中大為不然,暗道:“憑几個青竹、木枝,也能退得強敵不成?”
付思之間,只見那白衣女帶著香菊、素梅,帶了甚多鵝卵石,踏著亂草,行人陣中,只見輕折柳腰,緩握玉手,親自把那些鵝卵石,擺入分陣之中。
韓士公凝目望去,只見那香菊、素梅一個神色緊張的緊隨在那白衣女的身後,亦步亦趨,不敢有絲毫大意,好象一步失錯,就有失落陣中之慮。
但那白衣女卻是十分從容,堆好石頭,在二婢護擁之下,緩步走了出來。
她身體嬌弱,強打精神,工作完成,已然累的香汗淋漓,透溼了衣服。她舉起衣袖,拂拭了一下頭上的汗水,說道;“五行專門陣,加上了八陣圖,那梅花主人,縱然聰明絕倫,諒他也難解得箇中玄機……”一言甫落,忽的身子一仰,向後栽去。
素梅雙手疾出,托住了白衣女的身軀,說道:“我家姑娘連連勞累,病勢復發,兩位要是再麻煩她,只怕她要沒有命了!”
回顧了香菊一眼,道:“咱們走啦!”
韓士公和林寒青碰了一個釘子,不禁面面相覷,林寒青低聲嘆道:“韓兄,這座青竹、林枝布成的陣圖,是否真能困住那梅花主人,暫且不會談它,但咱們已然盡了心力,那白姑娘身體虛弱,勢難再受勞苦,咱們也不用打擾她了。”
韓士公道:“話雖不錯,但那白姑娘應咱們之求,擺這五行奇門陣圖,系發舊疾,咱們棄置不管,縱然要走,該等她病勢好了再走不遲。”
林寒青道:“韓兄言之有理。”
兩人又向那石室走去。
只見素梅雙手插腰,當門而立,目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