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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等消化掉這句話，只聽陳銘又說：「大家繼續。」
音樂再次響起，練習生們一秒恢復狀態，跟著搭檔們尋找舞步。
他們的舞蹈，除了池鬱和程嚶月是單獨兩人之外，其他的都是幾個女生，搭配一個男生，看起來比較違和。
程嚶月特別想拒絕，事情的發展跟她想像中的完全不一樣。
她跳舞故意跳的這麼差，引起了眾多人不滿，按理說應該把她踢出a班，怎麼現在變成了蘇佳珂被罵？
她嚴重懷疑這世界是不是玄幻了？
「在想什麼？」池鬱突然俯下身子，臉頰湊在她面前，那雙招搖的桃花眼真是一刻也不安生。
程嚶月避開目光，做一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人。
半晌，池鬱說：「這麼不喜歡跟我在一起？」
程嚶月聲音毫無感情，冷冰冰回覆：「不是不喜歡，是壓根就不想。」
世界上最離譜的事，大抵就是跟分手五年的前男友搭檔合作。
更可恨的是，她居然還挺心動？
她不該讓這種感覺再繼續下去的。
要及時止損。
突然手指一鬆，緊接著腰間的禁錮也消失殆盡。
程嚶月迷茫抬眸，只聽池鬱說：「陳老師，我基礎差，不適合和程嚶月做搭檔。」
他聲音漫不經心，十分隨和，缺把所有過錯攬在自己身上。
程嚶月嘴唇動了動，欲言又止。
室內安靜下來，只有音樂的旋律還在慢悠悠進行。
陳銘審視般的目光在他們臉上穿梭，薑還是老的辣，雖然一眼看不透，但他能感覺到兩人之間一定有什麼貓膩。
算了，既然如此，那就不勉強。
陳銘擺擺手，示意程嚶月過去：「那就謝謝妹妹這幾個小時的犧牲。」
程嚶月瞥了眼池鬱，只見他嘴唇輕抿，側臉線條冷然，與剛才的柔和截然不同。
大抵是生氣了吧？
她沒有多想，收回目光後，腳步虛虛走近陳銘。
兩人走出a班後，程嚶月思緒萬千。
明眼人都看的出來，池鬱的舞蹈功底更勝她一籌，可他為什麼要說自己基礎差？
單單只是為了讓她回b班？
程嚶月想不通。
五年前看不透的人，五年後仍然看不透。
到b班門口，陳銘突然出聲：「你跟池鬱，什麼時候開始的？」
「啊？」程嚶月嚇了一跳：「什麼？」
陳銘：「現在沒有攝影師跟拍，你有什麼話儘管說。」
「……？」
程嚶月頓了頓，撓了下頭髮：「主要是，我也沒什麼話。」
陳銘看她：「妹妹，你這就不靠譜了，你談戀愛就談戀愛，鬧彆扭就鬧彆扭，真以為我看不出來？」
程嚶月百口難辯：「我沒有……」
「算了。」陳銘嘆口氣，拍著她肩膀，語重心長說：「小情侶吵架很正常，只是我希望你們不要耽誤自己前途，來這裡是為了什麼？當然是為了以後前途更加光明，不要因為私底下的一些小事，影響整個局面……」
嘚啵嘚啵嘚啵的。
此時程嚶月腦袋嗡嗡作響，陳銘後邊說的什麼她也沒聽清楚。
不過她可以確定的是，他似乎是在說她和池鬱。
他們鬧彆扭？
搞什麼啊，在外人眼裡他們是這樣的存在嗎？
程嚶月腦袋一甩，打斷他的話：「陳老師，你可能誤會了，我和池鬱，只是普通關係，如果今天不是因為你找搭檔，我們可能還不認識。」
陳銘：「？」
陳銘看她那眼神，似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