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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母親和你一起去城裡逛逛。”
“母親,我又不是小孩子。”雲居雁笑著拒絕
許氏看她說得真誠,也就沒再繼續這話題。想到自己與長大公主之間的種種,她語重心長地說:“囡囡,皇家的人,他們的心思我們是猜不透的。那個四公主。看著年紀小,心思可不一般,你還是躲著她一些,說什麼學吹簫。我看啊。指不定在算計什麼。”
“母親,您放心,她是深宮的公主。就算再怎麼得寵,皇后娘娘也不可能讓她隨意出宮的。”
“皇家的事,誰說得準。”許氏哼哼了一聲,又抱怨道:“本來我還覺得沈子寒做事沉穩,卻沒想到他如此多事。或許他覺得自己是好心,可你聽聽四公主說的話……”
“母親。您看這顏色,穿在父親身上如何?”雲居雁拿起小几上的樣布。笑著問許氏。
許氏想想,自己在背後說沈子寒,即便只是在女兒面前,也顯得太過不識好歹,畢竟能讓皇后下旨是無尚的榮寵。她接過女兒手中的布料看了看,答道:“顏色是不錯,只不過料子太過粗糙了些。”
“母親,您忘了,父親總是去花房侍弄蘭花,前些日子還要你找些舊衣裳出來。可您為父親準備的衣裳都是最好的料子,哪怕是舊的,也實在不適合又是土啊,又是水的折騰。”
許氏記得以前他們在任上的時候,為免上峰覺得他們奢侈,也是穿慣這些衣料的。那時候他們並不似如今這般拘謹,哪裡好看,哪裡好玩,也就一起去了,反正在人群中誰也不認識誰。回了永州,人人都知道她是雲夫人,是郡主,反倒只能日日呆在家中。
許氏嘆了一口,說道:“既然你說好,回家後我就命針線房給你父親做上兩套粗布衣裳。”
“母親,不如我們親手為父親做吧。”
許氏側目,問道:“是不是那些繡孃的活不合你的心意?”這些日子云家的繡娘都在準備雲居雁的嫁妝。雖說嫁妝應該新娘自己繡,不過雲居雁從小就被雲平昭寵著,跟著他學琴,學畫,還要跟著師傅學吹簫,根本沒時間學女紅。~因此那些繡品,也就是快完工的時候,讓她象徵性繡上幾針。
原本雲居雁也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她是主子,這些伺候人的活,當然是她發個話,讓底下的人去做就成了。現在,經歷了現代的五年,她意識到有些事情自己做和讓護工做是不同的。洗臉,剪指甲,換衣服,對護工來說,這只是工作,可對她和他來說,卻是他們之間的交流。
她挽住許氏的手,微笑著回答:“那些繡娘很好,我只是覺得她們做的,和母親親手做的,對父親來說是不同的。反正這衣裳又不是穿出去見客的,母親就當是教女兒怎麼做女紅吧。”
“你這孩子,最近這是怎麼了,像轉了性似的,以前你不是最不願拿針的嗎?”
“不是轉了性,是長大了。其實我還想請母親給我請個針線師傅,教我做些鞋襪內衣,不要做得多好看,最重要舒服就行了。”雲居雁趁機說出了自己的要求。她的女紅基礎差,又有許多其他事要安排,不到兩年的時間,只能學多少是多少。
許氏心中的訝異更甚。不過這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大事,再說按道理,這些確實是應該學的,她沒有猶豫就答應了。
雲居雁本想繼續勸說許氏多多關心雲平昭,可馬車停下了。她們已經回到了啟昌侯府的二門。雲居雁下了車,就見玉瑤在等著自己,似有話要說。
雲居雁尋了一個空檔,悄聲問玉瑤:“怎麼了?是不是東西沒送到?”她在琴行看到了沈君昊,他當然不可能在春風樓。
玉瑤搖頭,壓著聲音說:“姑娘,沈公子好像早就知道您會派人過去。一直讓隨從長順等著奴婢。”
當日,雲居雁答應給沈君昊送畫像的。所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