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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不應該哭。”
說完潭非濂再次將許弈擁入懷中,“我知道你很想我。”
“我也很想哥哥。”
“每天,每一刻,每一秒都在想你。”
許弈抬眸和潭非濂對視,那麼久以來空著的心臟在那一刻跳動起來。
他的小怪物,終於回來了。
許弈抓著潭非濂的衣襟往下拉,潭非濂附身下去的瞬間許弈仰頭朝著潭非濂的唇吻了上去。
冰冷的觸感和之前一樣,讓人瑟縮,熟悉的肌膚相親對現在的許弈來說是不夠的。
許弈輕咬著潭非濂的唇,餘溫傳入四肢百骸。
他帶著哭腔問潭非濂:“潭非濂……真的回來了嗎?”
“好晚。”許弈知道這是他期盼的最好結果,也並不覺得晚,可他就是這樣說了,“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嗎?”
“是我不好。”潭非濂認真道。
兩人在路燈的唯一光源下相擁。
世間所有浪漫都盛在星河裡。
潭非濂指腹溫柔地摩挲許弈的臉頰,“我以後都不會再離開你。”
他抓握住許弈的手,“等的很辛苦嗎?”潭非濂問。
許弈側目一瞬再次與潭非濂對視,“很辛苦。”
“罰你揹我回家。”許弈認真道。
潭非濂捧住許弈的臉揉了揉,“嗷……原來是寶貝想讓老公揹回家啊。”
許弈側過臉,“許你揉我了嗎?”
潭非濂仰目笑了笑,清澈的笑聲讓許弈也跟著跌入雲間碎色。
潭非濂眼底含星地靠近許弈耳畔,“哥哥都不否認我是你老公這件事,怎麼就是不愛叫呢,老公為了你那麼辛苦的回來,叫一聲我聽聽。”
潭非濂的話說的許弈耳畔癢的厲害,“我比你大。”許弈悶悶地開口。
“沒大沒小。”許弈的話沒有教訓的意思,反而讓潭非濂聽出幾分難得的惱羞成怒。
“人類有法律說,哥哥不能叫人老公嗎?”
潭非濂很少在許弈那裡聽到這兩個字,有兩次還是在許弈逗自己的時候,明明就是把自己當小孩逗耍,許弈壓根就沒真情實意地那麼叫過他。
許弈垂眸靠在潭非濂懷裡,臉皮輕輕側開,潭非濂便看不見許弈的臉了。
潭非濂抱著許弈腦袋靠在許弈頸肩,“潭非濂果然是沒人疼的。”
許弈腦袋在潭非濂懷裡埋的更深。
潭非濂收緊手,溫聲道:“寶貝,我們回家。”
“我揹你。”
許弈靠在潭非濂後背的時候依舊覺得好似夢境。
前方重疊的影子步步往前,許弈腦袋歪靠在潭非濂身上。
潭非濂在揹他回家。
漆黑的巷子,其實一點也不可怕。
可以不需要燈光,也有潭非濂帶他回家。
許弈閉著眼眸,環著潭非濂的頸脖,嘴角揚著被心填滿的歡喜。
這一切都是真的。
忽然,許弈唇瓣輕微張開,在潭非濂耳畔喚了一句:“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