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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州之亂平定後,部分流匪四處逃竄,又波及到泉州,好在當地本就有水師駐紮,故而很快就將叛亂平定。
晏書正帶著丁香她們施粥回來,就見家垚興奮的拿著信回來,“夫人,快看,家中來信了,說是書傑已經考中進士,即將去越州赴任了。若不是這邊事情不斷,這信應該早幾天就能收到;算算時間,書傑已經在去越州赴任的路上了。”
晏書眼裡閃著光:“說不定都快到任了。”
那時候的小弟,還只是個整日調皮搗蛋、滿亂跑處的小頑童呢!自父親過世後,他似是一夜長大了,變得懂事起來,讀書也越發地勤奮了。
十多年就這麼過去了,小弟憑藉著自己的不懈努力,如今終於中了進士,又被朝廷選了官,自此走上了仕途!
從曾經的耕讀之家,到如今的官宦之家,這其中蘊含著江家三代人無數的汗水與努力!
只盼著小弟能真正做到造福一方百姓,成為百姓們心中敬仰的好官,實現自己的人生抱負。
因韓家軍軍紀嚴明,戰鬥力強,很快就平定了東南的亂局。朝廷下旨,韓大人功升太尉!隨後他又帶軍平定白麵山的叛亂,方才班師回朝!
回到臨安後,梁玉得知亮哥差點被奸人所害,勃然大怒:“那兩個賊人抓到了嗎?究竟是何人所為?”
秋菊忙領著二勇他們跪下請罪:“人已抓獲,可究竟是何人指使至今還未查出!據那兩人交代,他們本就是外地的流匪,做的是殺人越貨的事情。來到臨安後,明目張膽的打家劫舍自然是不敢的。於是就幫著大戶人家做些見不得光的事情,賺些銀子花用。來僱傭他們的人當時蒙著面,給他們的銀子都是碎銀,查不到來源。”
梁玉面色一寒,“他們現在關在哪裡?我要親自審訊!”
秋菊忙領著梁玉來到郊外的莊子上的地窖裡,那兩個賊人經過多次拷問,如今也是傷痕累累。
梁玉身著戎裝,面帶殺氣,“說吧,為何拐賣我兒?究竟是何人指使?”
“夫人,我們真的不知啊!若我們知曉那人讓我們拐賣的是韓大人家的公子,打死我們我們都不敢啊!”
梁玉冷冷笑道:“你以為我是婦人,就想哄騙我!你們辦事前難道不踩點?”
那兩人哭喪著臉:“那人全程蒙著面,將我們領到張家族學,就將小公子特地指給我們看了,我才知道要抓的是誰?再說了,當初那人只說那小公子姓韓,我們哪裡知道是韓將軍府上的!”
梁玉又問了細節,方才帶著秋菊出去!
“這事不用再查了,是咱們自己府上的人做的!”
秋菊大為吃驚,“姑娘您怎會認為是府上的人做的?只是府裡的奴婢忠心耿耿怎會做出如此惡毒之事!姑娘難道您已經知曉是誰了?”
梁玉滿心的怒火,“那歹人特地挑在周氏生產的日子動手,就是知曉府里人大多都在忙活周氏的事情,無暇顧及亮哥。二勇何時出發走的哪條路除了府里人誰會知曉?只可惜沒有證據。”
秋菊還有些困惑,“夫人您說的是誰?”
“誰獲利最大就是誰?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你要搞事情就別怪我~”
秋菊此時方才頓悟,“夫人,您指的是茅氏?”
“若是亮哥出了事情,她的兒子就是長子,好惡毒的心思!”
秋菊立馬蹦了起來,“此事定要稟報大人,讓他知曉茅氏的真面目。”
“此事沒有證據,就算告訴了大人,大人也不會信的。”
秋菊氣道:“難道就這麼算了?”
“怎麼會?自然是要讓他們出出血。剛才聽他們說指使的人大概四旬左右,那就應該是茅氏的父親。聽聞茅氏的父親愛賭錢,那就讓他破破財!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