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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人生目的的男人居然愛著她,真是不可思議。
何向晚是個雕到家,其他什麼也不會,這是一種幸運,她再不知足就真的天妒人怨了。
但是——
她還是好想雕刻。
“感激到五體投地,我想你在打完電話就會直奔二樓,對著那塊爛石頭刻刻搓控的。”齊天豫諷刺地切了塊牛排放在她面前。
她語塞,支支吾吾地。“你……你不是鎖到··,…嘔,保險……箱。”
而且那不是一塊爛石頭,是十分罕見的純天熱血玉憶,不護人一絲雜質,經時空的轉換由暗紅沉澱為全黑,世上可能僅有這一塊。
“你以為我的保險箱和銀行金庫一樣大,客得下半人高的石頭?”隨便說她也信。
她眼中閃著興奮地抓住他手矚。“它還在我的工作室?”
“不。”他喜歡她將自己融人他的世界裡,“我的”聽起來很順耳,“工作室”三個字可以去掉。
“不?”
“我把它藏起來了。”他故意胡謅,誰有力氣搬動那石頭,她太好騙了。
好壞心的人。她用生氣的大眼區他。“你幾時才要讓我去二樓。”
“等你再增胖三公斤。我的女人大在抱起來沒肉感。”他盯著她小籠包形狀的胸部。
“好色。”她舉手一捂。“我才不是你的女人。”嫌她沒肉不會去找位奶媽呀!
她可以免費出借她家的愛爾蘭奶媽,胸前的大椰子足以砸死他。
“小晚兒,你的失憶症又發作了嗎?”他古出地一扯,接她坐在他大腿上。
她掣眉一說:“我二十七歲了,別叫我小晚兒,我很清楚答應過你什麼。”
是女朋友,和女人差之十萬八千里。
“女朋友和女人有什麼差別?你就是我的。”點著她的唇,他明白召告。
“你又是誰的,我能掛上專戶名稱嗎?”她要學著不吃虧。
齊天豫笑得眼睛快眯成一條線。“你是我的,我是你的,歡迎你在我身上貼上何向晚專用男人的字樣。”
“為什麼我有一種把自己賣掉的感覺?”她狐疑地摸捏他往上揚的唇線。
“錯覺,錯覺,你太愛我的緣故,我能瞭解。”愛情省障開始啟蒙了。
誰提到愛了,自作聰明的傢伙。“你要做復健了嗎?大摔哥。”
他聽成大帥哥,高興地在地後上一吻。“多巴結巴結我,也許我會允許你每天人工作室雕刻個三五個小時。”
“真的?”他一向說話不算活,信用出臨破產。
“嗯哼!我是很開通的人。絕不會限制有才華的人。”他老例項外。
老婆,多美妙的字眼,他該找個機會用她進禮堂。
他在騙鬼呀!“雪兒呢?她是你的復位師。”
“總要給人家放個假去談戀愛,地老大不小了,再不找張長期僅只就滯銷了。”
“你說誰說大了?”冷冷的女音驟然響起,嚇了濃們蜜意的兩人一跳。
“雪兒,你回來啦!”
何向晚的聲音充滿歡樂,多個同盟才不致老受天豫欺負。
可是抱著軟玉溫香的男子可就不滿意了,好不容易設計這對電燈泡出門日對我我,幹麼像吃了炸彈似的妨礙他抱愛人的樂趣。
“孔蜜雪,你被秦大醫生拋棄了可別來垂涎我,二見鍾情的戲碼已經下檔。”
在氣頭上的雪兒一院。“你放心,是我甩了秦種馬,而且絕對不會賴上你。”
“秦種馬?”這可稀奇。
“大老闆,你該做復健了,我會好好利用你。”她咬牙切齒地說道。
“不用了,我家晚兒就夠了,你的殺氣風風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