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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收拾完東西,送到學校招待所霍冰父母的住處,柳玉茹要把陶竟男的電腦送到分局刑偵隊,馮小冠送她們,倪匡也有事要辦,他們讓霍冰父母在招待所休息一下,午飯時倪匡會過來帶他們用餐。
陶竟男的電腦開啟後,她發現自己的桌面換了,換成了一抹淡淡的灰色,中間有一個大大的&ldo;錯&rdo;字,她讓技術人員把桌面縮小,看看有沒有別的內容,結果發現了這樣一句話:&ldo;你是錯的&rdo;。除了&ldo;錯&rdo;字,另外三個字顏色很淡。
大家把目光都對準了陶竟男,靳旅問:&ldo;你和霍冰為什麼事發生過爭執?或者在什麼事上有過不同意見?&rdo;
陶竟男的目光很茫然,她想了一會兒,眼睛突然亮了一下:&ldo;難道真是他?&rdo;
柳玉茹和靳旅異口同聲地問&ldo;誰?&rdo;
陶竟男邊回憶邊說:&ldo;班主任黃迪的丈夫康習銘。那天他請霍冰我們倆吃飯,在飯桌上他問起我媽媽的案子進展情況,我說有個黑風衣男人到過現場,他手腕上有顆黑痣。我邊吃邊講,並沒有察覺他有什麼反應,但霍冰後來說他神情緊張,對了,他還把一條菜心掉進了湯碗裡,霍冰為了進一步觀察他,給他遞紙巾時故意把他的碟子碰翻在地,他們兩個在搶著撿地上的碎片時,霍冰發現他左手腕上有一顆黑痣。回到寢室時霍冰很激動,她對我講了她的發現,我說她草木皆兵,怎麼可能呢?他和我媽媽的工作不搭界,他又比我媽媽年輕,他們怎麼會認識呢?再說,康習銘溫文爾雅,又是成功人士,他怎麼會行兇殺人呢?&rdo;
柳玉茹的眼裡浮起了一層霧,她顫抖地說:&ldo;老靳,我錯了,是我害了霍冰,我不該和竟男探討她媽媽的案情。&rdo;
靳旅說:&ldo;這不能怪你。&rdo;
靳旅又說:&ldo;看來我們接近目標了。我馬上向局裡匯報,採取必要的行動。你帶竟男回去休息吧,這一段太辛苦你了,還得孕育革命後代呢。放鬆點,對孩子有好處。&rdo;
康習銘這兩天情緒很差,連出國考查所需的資料都懶得準備。黃迪天天晚上做惡夢,不是大叫&ldo;霍冰&rdo;,就是痛哭,哭得很悽厲,把她推醒後她又什麼都不知道,弄得康習銘很煩。晚上睡不好,早晨起床頭昏腦脹不清醒,結果開車上班的路上把一個賣香蕉的走鬼碰了。
南方不象北方,什麼事都講究一日之計在於晨,尤其做生意的,生意越小越起早貪黑,機關上班的鐘點永遠遲於商場店鋪,南方反之,踩著八點上班的,基本上都是政府機關,大型商場超市的門外天天早上有人排隊等候,不到九點半,它就是不開門。商界這種習慣滲透到每個角落,連小商小販都可以睡到大天光,不急不慢地吃了早點,再開始張羅生意。這個賣香蕉的大約是北方人,一大早就出門找撞。其實康習銘只是碰翻了他的手推車,這傢伙張口就向他要五千塊,康習銘一頭火,從口袋裡掏出五百塊錢說:&ldo;只有這麼多,你要,就拿上走人,不要,我現在打電話報警。&rdo;這位遲疑了一下,接過錢去扶他的手推車,康習銘一踩油門把他拋在了身後。
在黃迪作惡夢的同時,康習銘其實也在作夢,但他作的全是美夢,是溫馨的夢,可惜這夢被黃迪的叫聲分割得支離破碎。
那真是個無必美好的夢,在夢中,他和卓然相擁著走過原野,走過草地,走過山山水水,不,嚴格地說是飛過。他們經過了很多風景優美的所在,唯獨沒有城市。康習銘說:&ldo;這裡怎麼沒有人,也沒有城市?&rdo;卓然說:&ldo;我不要人,也不要城市,在有人有城市的地方你是不屬於我的。&rdo;康習銘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