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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看,他們這邊的戰鬥力都不像是很靠譜的樣子。
兩人又繞著外頭的紅牆走了半圈,終於在一棵不起眼的枇杷樹後面找到了一個僅容一人透過的口子。
這個切口極為隱蔽,隱藏在兩面交錯的牆壁後頭,從正前方看不留心根本發現不了。
缺口上方纏繞著幾條鐵鏈,嶽沉舟伸手一摸,立刻齜牙咧嘴地彈了回來。
好傢夥,居然還帶了微弱的電流。
要是機構裡關著的小孩子偷偷摸出去,剛一觸碰這鏈條,必定會在驚訝之下叫出聲來。
嶽沉舟擰住眉頭,臉色冷了下來。他手上微微用力,耐著性子動了動手指,那幾條粗長的鐵鏈子竟宛若切開的豆腐似的,碎成了幾節,落到地上。
江喬聽著幾聲「叮叮」的撞擊聲,一縮脖子,欲言又止地小聲提醒道:「那個……嶽師,條例上……不讓隨意使用……術法……」
嶽沉舟這次倒是聽清了,差點沒被這胳膊肘往外拐的東西氣死。
「哪個條例?誰定的?陳建國?他算什麼東西,敢用那玩意兒約束老子?誰給他的膽子?」
他翻了個白眼,低下腦袋從這處小門裡走了進去,突然想到了什麼,用涼颼颼的視線瞥了江喬一眼:「你,給我記住了。即便現在是個人都要搶破頭去考什麼天師結界師……但那些也不過都是我靈道的分支罷了,學了點皮毛,別以為自己就真的能壓在靈修頭上拉屎。當年靈修享天下供養的時候,他們的祖師爺都還在玩泥巴。」
江喬撇了撇嘴,也跟在嶽沉舟身後穿過那堵錯開的紅磚牆,小聲嘟嘟囔囔:「是是是,靈修最厲害了……可是,咱也別瞧不起天師嘛。天師裡也有特別出色,又有能力,又有……責任感。」
嶽沉舟嗤笑了一聲,撥開眼前交錯的樹枝,漫不經心道:「天師道在眼下還算是不錯的選擇,可它規矩太多太死板,重形式多過靈力修為。若還是如此下去,大約也就這幾十年的鼎盛光景了。」
江喬動作頓了一頓,覺得這話頗為蹊蹺,加快動作呲溜溜鑽到了嶽沉舟前邊,一臉認真地看向他的眼睛:「嶽師……怎麼說?」
「待我將……嘖,介時靈脈走勢變動,靈氣重歸大陸,是否還能如今日這般……就難說了。」嶽沉舟抬眼瞥了他一眼,「誰讓你來的,你問他去,問我做什麼。不是此間人,何故執念此間事。」
一句話,如同重錘落下,差點把江喬嚇得飛出去,他立刻縮成了一隻鵪鶉,喏喏答應了,不敢再有半點言語。
嶽沉舟就喜歡他這什麼都寫在臉上的性子,微微一曬,沒有再說話。
走出沒幾步,嶽沉舟腳下已經踩到數張光滑的紙片,用腳尖撥開一看,都是極為尋常的外賣傳單,中間還夾雜著幾張小票,大約是匆忙之間落在雜草之中的。
看來這個缺口很有可能是工作人員特意瞞下的,用來方便他們自己日常外賣出入——畢竟在這個現代社會裡,要與外界完全切斷關係幾乎是不可能的。
繞過幾棵蔥鬱密集的矮樹,便進入了學校內部。
嶽沉舟突然停下腳步,面無表情地伸手攔住江喬。
江喬不明所以,嶽沉舟卻皺著眉頭微微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貿然上前。
他垂下視線,隨後揮了揮手,掌風落下之時,半空中突然飄下兩片紅黃的紙來,如同落葉一般,打著圈慢悠悠落進江喬的手心。
嶽沉舟一瞧,不出所料,果然是聚靈符。
這一下,就連江喬心裡也直犯嘀咕:「嶽師,這種反人類的機構,要說多幾個保鏢與打手倒也算了。為何會有這麼多的聚靈符?我記得……啊,我是說,據我瞭解,這裡並未有什麼跟玄術相關的地方。」
「怎麼沒有。」嶽沉舟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