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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來說不算什麼,但對於另一個人的陪伴而言,那幾乎是個奢侈到不可能實現的諾言。
肩上一痛,卻是跋鋒寒用力扳過她的肩膀,看著她的眼睛認真道:&ldo;你交給我的心法,我在認真修習,雖然我並不喜那種不那麼實用的劍法,但是,我仍在認真修習,不說有成,但從未有一日懈怠。&rdo;
&ldo;你雖不曾說,但我猜到,唯有修習了這樣的功法,才
64、渡河 …
可能陪你更久。&rdo;
龍葵瞪著眼看他,幾乎無法掩飾她的驚訝,她曾教給他蜀山的心法,但是跋鋒寒此人更喜浴血而戰,而非那樣修習劍訣。
&ldo;龍葵,你要信我。&rdo;
跋鋒寒此人,從未有過俠骨柔情,他有的只是義氣,只是信諾,只要許下的話,他可以拋下性命去踐行諾言。
他放不下武道,他記掛著兄弟,而龍葵,是他心上唯一割捨不掉的紅,似鮮血一般火熱,他既給了她諾言,那麼,就一定會做到。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還有更新,不是這篇就是染江山。
65(限免)
65、相人 …
待得天色徹底暗下來,四人繼續行程,全速趕路,天亮時進入夏軍的勢力範圍,寇仲朝黎陽疾行,途中遇上夏軍一個壘寨,問清竇建德所在處,次日正午後抵達黃河支流忠水西岸的武陵,竇建德駐紮之地。
跋鋒寒與龍葵並沒有去見竇建德的興趣,於是隻得由徐子陵陪寇仲前去,龍葵與跋鋒寒在城外一處山頭等待二人的訊息。
龍葵看著不遠處的武陵,由於是戰爭年代,在這個世界完全還看不到大唐盛世的景象,城市大多蕭條,唯有各方豪強盤踞的中心所在顯得熱鬧一些,這座武陵城被竇建德作為駐紮之地,卻也並無多少人氣,只見兵士來往,不見多少百姓。
自跋鋒寒說了那句話之後,她反倒沉默下來,非是她不感動,只是她明白在這個靈氣稀薄的地界,跋鋒寒想要將蜀山心法練有所成何其之難!
更何況,凡人那樣生老病死,才是幸事吧。
不知過了多久,忽然聽到樹下跋鋒寒叫道:&ldo;龍葵。&rdo;
&ldo;嗯?&rdo;龍葵坐在樹上,衣袂飛揚,漫不經心地答道。
跋鋒寒靠坐在樹上,臉色還微有些失血後的蒼白,這幾天匆忙趕路,他並未得到休息,由於他傷得最重,恢復起來自然也最慢,&ldo;你最想要甚麼?&rdo;
龍葵反應了一會兒才意識到跋鋒寒問了甚麼,他這樣的人,原是不懂溫情的,不是不解風情,他也曾攜美出遊,也曾眠花宿柳,只是他從未動過真心罷了,自也談不上溫情,他是一個天生的武士,不說心硬如鐵,那些美貌如花的女子,卻從未有一人留在他的心上。
唯有龍葵這般用鮮血在他心上刻下劃痕的女子,才這般與他的心糾纏在一起,她的情緒她的舉動,都牽扯著他的思緒,無論如何也切不開去。
龍葵自問足夠瞭解跋鋒寒,一個人在面臨生死的時候最能看出真正的心性品行,她曾數次看著這個男子在生死中掙扎卻從未放棄信念,看著他眼中從未熄滅的對武道的追求,看著他即便是死也想殺死對方的自信與張狂。
所以當跋鋒寒用幾乎稱得上溫情脈脈的口吻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才會一愣。
他們二人一人坐在樹上,一人靠樹席地而坐,如此一高一低一上一下,完全看不到對方的神情。
&ldo;為何問這個。&rdo;龍葵眯著眼專注看著不遠處的武陵城,心下有些奇怪。
跋鋒寒將偷天劍橫放在膝上,&ldo;因人總有所求。寇仲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