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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也害了他。&rdo;丁滿開口，嗓音沙啞。
&ldo;兩件事。&rdo;林昑棠沒放下自己的手，仍舊保持著放在半空中的高度。
兩個人僵持了不少時間，丁滿才緩緩伸出手，認真拿過了林昑棠手裡的那包紙巾。
&ldo;先去吃飯吧。&rdo;傅棲樓抱著小姑娘朝站在另一端的兩個人招了招手，&ldo;他們不會報警的，不用等在現場被處理。&rdo;
那些人不過是想找丁滿私下&ldo;解決\&ot;，才找了這麼個沒監控沒人的犄角旮旯，打人後反被人毆，最後也只能和著血往肚子裡咽。
林昑棠嗯了一聲，剛轉身就聽見身後的丁滿說：&ldo;我不去了。&rdo;
&ldo;孩子還餓著。&rdo;傅棲樓皺著眉頭。
丁滿抬起頭，扯出了一個空蕩蕩的笑容：&ldo;我帶著她回……&rdo;
&ldo;行了，沒必要。&rdo;傅棲樓抱著小姑娘轉過身去，&ldo;一頓飯還是吃的得的。&rdo;
丁滿的妹妹還趴在他的肩頭啜泣，傅棲樓拍了拍她的背：&ldo;你要真不想，給孩子打包點回去吧。&rdo;
丁滿站在原地猶豫了一會兒，點點頭接受了這個建議。
幾個人走起來的時候，林昑棠刻意走在了他們兩個人的半步開外。
&ldo;扯平了，以後就別見了吧。&rdo;傅棲樓從路邊的店裡點了不少，一樣樣讓店主裝好打包在一個大紙袋裡遞給丁滿。
丁滿的唇角抿得很緊，沉默。
&ldo;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之前說的挺對的，我的確不在乎那些。&rdo;傅棲樓拍著懷裡小女孩的捲毛，語氣裡有種無奈卻釋然的輕鬆感，&ldo;我從來沒後悔過帶著你教你，也沒後悔過打那個電話。&rdo;
丁滿低著頭不語。
&ldo;我不會一直輸給你的。&rdo;良久，丁滿才抬頭，眼神裡頭一回有了些光亮。
&ldo;那就不要輸給我。&rdo;傅棲樓笑了笑，笑意未達眼底，但黑亮的眼神裡裡也沒有丁滿之前所揣測的任何和憐憫搭邊的感情，&ldo;拍你的東西，以後都不要輸給我。&rdo;
&ldo;這次是你幫了我，比賽那邊的事情我會去處理。&rdo;傅棲樓從旁邊攤子上扯了條圍巾下來給小姑娘圍上，掃碼付了錢，&ldo;最好的結果是我們倆都可以重新提交作品。&rdo;
&ldo;以後，除了領獎臺外的地方。&rdo;傅棲樓伸手，把丁滿的妹妹給他小心地遞了過去，&ldo;就都別見了。&rdo;
&ldo;扯平了嗎?&rdo;丁滿小聲問了一句。
傅棲樓點頭：&ldo;平了。&rdo;
&ldo;好。&rdo;丁滿緩慢地轉過身，看見了淡然站在拐角處沒跟上來的林昑棠。
兩個人的目光在半空中撞上，林昑棠也沒有避開過去，只是冷靜地和他對視。
&ldo;你男朋友，挺好的。&rdo;丁滿最後說了一句，抱著妹妹從旁邊的岔路走了。
傅棲樓站在原地，很輕地嘆了口氣。
他看著遠處亮如晝的各色燈火星光，只覺得像是一件一直懸在心頭的事情終於落下了一般。
如釋重負，但卻又……
突然，他感覺自己的脖子上一暖。
傅棲樓抬起頭，只看見林昑棠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他的旁邊，手裡正捻著條圍巾的邊角。
傅棲樓一低頭，就看見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