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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離開前,有沒有和別人說過他是去做什麼的?是不是去深圳打工的?」
「應該不是,他上個月跟村裡人借錢,買了輛麵包車,現在幫人拉貨賺錢。」
「他是不是和趙玉蘭母子走得近啊?」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平時工作忙,不怎麼回去。是張隊讓我多關注他們,我才讓家人留意的。」
……
病房內,盼生已經睡著了。成鈺稍稍鬆了口氣,報告帶來的壓迫感讓她產生了鴕鳥心態,打算等病理報告出來,再考慮怎麼告訴盼生。
成鈺把報告收好,把身份證裝到盼生的棉服內側口袋裡,開始想劉招娣的事。
她開啟抖音,見之前發趙玉蘭採訪影片的帳戶沒有再發過相關內容,又搜了牌坊村等關鍵詞,也沒有新的喊冤影片。估計是趙玉蘭被警方拘留,村民不敢再鬧事了。
這些村民最擅長寬恕自己,苛責別人。如果他們知道打拐案的證人是劉招娣,是不會這麼安靜的。
畢竟,他們最看不起女人了。
如果村民們還不知道劉招娣的證人身份,那趙立建為什麼要去深圳?一個出獄人員,在借錢買完車後,費時費錢去深圳做什麼?
還是說,李偉華的電話就是打給趙立建的,他們之間達成了某種交易?或是趙玉蘭添油加醋把趙家的悲慘結局都怪到了劉招娣身上?總不能是趙玉蘭又給李偉華找了個新爹吧?
要是能把李偉華傳喚來局裡詢問一下就好了,可惜沒有正當理由。如果李偉華真是透過某個警員,查到了劉招娣資訊,一定有操作記錄。但麻煩的是,成鈺現在沒有足夠證據申請查詢,還不知道劉招娣更改後的任何資訊。
那麼,他們是怎麼查到的?
成鈺在腦海里梳理有用的資訊,首先是 2008 年 4 月-2008 年 9 月,是劉招娣更改個人資訊的時間。她的姓名等戶籍資訊進行了更改,身份證號原則上不允許修改,只能在位數不正確或者重複、錯誤時才能進行更正。成鈺覺得應該也修改了。
那戶籍資訊裡確定的就只有曾用名。
成鈺想起柳老師說,接到招娣那天是她的生日。劉招娣在 2007 年剛滿十八,她的生日就是 1989 年 3 月 2 日。
就靠這些資訊,在平臺裡會查出不少資料,需要逐一辨認,費時費力,很容易被發現。
那,會不會是劉招娣沒有更改身份證號呢?
劉軍手裡有舊戶口簿,村委會也會有登記表之類的資料,能查到她的身份證號。有身份證號,就能在警方的系統裡查到她的資料。
成鈺覺得這種可能性更大一點,而且就算劉招娣的身份證更改了,他們也可能用劉招娣的舊身份證號在系統中進行過檢索。如果舊身份證號沒有找到結果,就說明劉招娣的身份證號更改了;如果有查詢結果,那麼劉招娣就沒有更改身份證號。
想到這裡,成鈺又匆匆趕往局裡。
因為警方工作的特殊性,公安局的運維保障處晚上也有人值班。運維人員都是軟體公司外包的,此時看到有警員來找,連忙問:「是哪個系統故障了嗎?」
「這裡能登入內網伺服器嗎?」
「能,是內網故障了嗎?」
「不是故障,是我想查點東西。」成鈺問他,「你們用的運維管理員帳戶,是不是能檢視資料庫的資料啊?」
「是,因為需要巡檢和排查問題,是有資料庫檢視許可權,但是不能修改和刪除。」
「內網涉密平臺的操作記錄是存在哪個資料庫的?」
一聽是涉密平臺,對方連忙道:「那個我們看不到的,只有在專用機插入金鑰才能解密。」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