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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再不去,豈不是不滿她的人就更多了?
“好吧。”
流風淡淡答道,心裡卻是忍不住有些高興。
除非大事,否則一般謀士和武將處理事務的地方都是分開的。
這樣算下來,他和李如微相處的時間更多吧?
流風的心情不由得好了很多,嘴角微微上揚,看向李如微的目光卻是有些擔心:“你真的不需要休息一下?”
“不需要!”
李如微擺手。
她以後可是天天都要如此呢!這還只是第一天而已。
“我估計你很久都見不到徐圩了。”
流風和李如微一道走著,想起徐圩,流風的眸色不由得深了深。
“那三十軍棍實打實的下去,鐵定沒命。”
“真的假的,你別嚇我?”
李如微本是不甚在意的,聽聞流風之言嚇了一跳。
她可不想莫名其妙揹負上一條人命,更何況還是慶南侯之子。
“是啊,所以執邢的人打算手下留情。”
李如微聞言不由得挑了挑眉:“慶南侯之子果然與眾不同。”
流風笑,嘴唇勾了勾:“不過被徐圩拒絕了。”
李如微抽了抽嘴角:“果然與眾不同。”
“不過,這也說明他是條漢子。”
李如微眸子轉了轉,忍不住想起了徐圩當時臉上的表情。
要說嫉妒好像有一點,但更多的,好像是氣憤?
他氣什麼呢?
“對啊,然後二十軍棍下去,他就暈了,說是等他醒了再補。”流風看著李如微,忍不住笑:“所以我說你可能很久都見不到他了。”
李如微聞言,卻是若有所思。
這樣的話,徐圩好像也不是一個特別壞的人。
至少,他敢作敢當。
會不會他是受了他人的挑撥所以才會來找她麻煩?
李如微想著,決心親自去問一問。
散會後打聽到了徐圩的去處,李如微打算去探一探口風。
……
“誰要見他?”徐圩躺在床上,頗有些狼狽,哼哧哼哧道:“不見,貓哭耗子假慈悲!”
龐業知道徐圩心裡還有些不舒服,現在這麼狼狽,被李如微看到了面子上也過不去。
笑了笑,他只好出門去告訴李如微。
“阿圩這個人心還是很好的,就是脾氣不太好。”龐業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李如微,“他這個人,雖然心氣兒高,不過,也不會無的放矢……”
龐業委婉地告訴了李如微徐圩不滿她的理由。
“居然是因為我做任務不積極?!”
李如微走在回去的路上,頗有些頭疼。
“一萬個人,一萬個心思。”
流風淡淡答道,“你也沒必要想那麼多。”
李如微嘆了一口氣。
如果是因為這樣的話,那她和徐圩就真的是道不同不相為謀了,她,本來就是先顧自己再顧他人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