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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用資料處理器尚且還要花費幾個小時的時間計算,她按人力得算到何年何月去?
「可是不算出來這個,我怎麼進行下一步?」孟稚也不是不知道自己算的速度太慢了,而且一旦有一個資料算錯,滿盤皆輸,但這不是沒得選擇嗎?
然而她剛說完這一句話,下一秒就出現在了自己房間裡。
不用說都知道是被趕出來了。
這次孟稚是真的覺得莫名其妙了,「奇怪,我也沒惹他生氣啊,為什麼二話不說,就把我趕出來了?好歹死也要讓我死個明白些吧。」只可惜,孟稚這次是怎麼進都進不去了,明顯就是他不想看見她。
第二天,孟稚試了一下,本來也沒抱期望的,不過沒想到成功進入虛擬學習間了。
話還沒問出口,眼前就出現了一張紙,「這是昨天那個演算法的結果,你愛信不信。」莊權感覺自己已經裝不下去了。
沒有遇到這種知識層面上的問題,他尚且還能裝得下去,但是一涉及到這些問題,就很難控制住自己了。
他真的是頭一次見到這麼蠢的人,他手底下的那些實習生或者研究員,要是一個個都像孟稚這樣,莊權連說都不會說,直接讓他們走人。
但是因為孟稚還有用,莊權甚至連斥責都不能斥責她。
或許是因為有點被氣到,他沒發現面前的人接過算稿後微亮的眼神,眼珠子轉了轉,似乎是在打什麼算盤。
孟稚不知道他是怎麼算出來的,但他能有辦法算出一個,那應該也有辦法算出別的吧?
可能莊權也沒想到,自己就這麼破例一次就被纏上了。
孟稚也是個聰明的,知道一下子把所有東西放在他面前讓他算也不實際,所以她選擇了循序漸進,就跟溫水煮青蛙一樣,每天拿著幾張草稿紙上來晃兩下。
她算是知道了眼前這個人有點強迫症。孟稚就不信他受得了這麼慢吞吞的演算法。
然而她太低看他了,莊權是有強迫症,但那也只是在看到的情況下,在看不到的情況下,她做不做得出來,對他來說並沒有影響。
這也導致了,一天,在他自己跟自己對弈完了之後發現,圍棋室已經不再是圍棋室了,一地上堆的全是書,草稿紙亂糟糟的丟在那裡,就連牆上居然還是算到一半的資料。
見此,莊權十指握成拳,發出了骨頭咯吱咯吱的聲音,連帶著掌心握著的黑子都化為了粉末。
明明沒有風,棋桌上,一張紙此時卻不小心掉到了地上。
看到它,莊權目光頓了一會兒,最後還是將它撿了起來,只見上面畫著一副貓貓哭泣的圖畫,「對不起,我錯了」看樣子認錯態度很友好,前提是他得忽略後面的那一句話,「不好意思,我還敢」看樣子挺囂張的,想也知道是誰畫的。
「呵,膽子倒不小,我倒要看看你明天怎麼跟我解釋。」
棋室裡,他雖是這樣說,但顯然沒有剛才那麼生氣了。
第二天,孟稚照常進入虛擬學習間,非常鎮靜,無非就是倚仗一點,他不打人,頂多兇一點,最差的結果就是把自己趕出去,沒有其它的選項了。
不過聰明反被聰明誤,想要折騰人,怎麼可能只會有這麼幾個選項?
莊權這幾個月的研究也不是毫無進展,至少他知道她最害怕的就是什麼,怕疼,他是不打女人,但是不代表不打手掌心。
整整十下,孟稚眼睛都紅了一圈,差點沒哭出來。
這下手也太狠了點。
唯一讓她感覺好受些的是,力是相互的,因為棋室裡沒有棍子,所以他是親自出手的,孟稚有多疼,他估計就有多疼。
不過,這件事過後也不全是壞處,至少他答應幫她算那些資料了,這讓孟稚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