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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孔?那沒看清,那人戴著工作帽和口罩,穿著一身藍色工人服裝,不知道長啥樣,幾個人?剛不是說了嗎,就一個,咦?等等不是,上去的時候,是一個,下來的時候,怎麼好像又是兩個人……哎?我有點記不清了,難道是我看錯了?」
「在上面幹什麼,那我也沒注意,在我這個地方坐著,根本看不見他們幹了什麼。」
周時和張立陽對視一眼,心下瞭然。
除了第三個問題,其他都已經弄明白了。
看來有一個人提前藏身在上面是沒錯了,待他將紙條扔下去,王青澤走遠以後,另一人藉口檢修樓體外保溫,拿著梯子爬了上來,然後兩人再一同離開。
這兩人會是誰呢?嚇唬王青澤的目的又是什麼?能拿到譚滿指紋的人,除了孟開良還會有誰?
周時掏出手機又撥出一個電話,不一會,怏怏地掛掉了,張立陽在一旁問:「不是他?」周時搖了搖頭:「醫院那邊的便衣說,孟開良今天上午一直都在醫院,一刻都沒離開,甚至廁所都沒有去。」
張立陽立刻喊了出來:「那我知道了,又是那個第三人!之前幾次都沒有發現他的蹤跡,這次總算有人目擊了!」
周時點點頭,又嘆息一聲:「不,我看,恐怕不止三個人……」
原定計劃裡,周時下午要去走訪已經退休的陳法醫,平臺紙條事件只能先放放。下午 2 點,他帶著蘇央準時抵達陳法醫的家中。
陳法醫今年 68 歲,周時當隊長那年,他正好退休。所以兩人沒有共事過。
周時已經提前和他透過電話,所以門一敲,陳法醫很快就開啟了門,並熱情地將周時兩人迎進屋去。
陳法醫雖然已經步入老年,但精神矍鑠,身材勻稱,鼻樑上架了一副老花鏡,頭髮梳的一絲不苟,穿了一件休閒褲,一身黑色套頭衫,很有英倫老學者的味道,從形象來看,完全不像一個做過壞事的人。
不過這次走訪,周時是帶著強烈的心理暗示來的,因為之前和高強深入交談後,周時就認為證據很大可能存在問題,如果證據存在問題,那麼法醫就一定存在問題。
所以即便陳法醫極有涵養且熱情的給他們端茶倒水,周時卻始終提不起情緒來,表情嚴肅地不得了,蘇央很敏感地察覺到周時的異樣,悄悄拿手肘撞了一下他,周時這才斂起思緒。
陳法醫擺好幾盤水果,坐在周時和蘇央對面,笑呵呵地說:「嚴格來講,央央還是我的校友呢,現在可是市局的頂樑柱啊。」
蘇央禮貌一笑,回答:「和陳老不能比,當年您在職時,曾靠蛛絲馬跡的線索破解了許多難案,我還得跟您好好學習呢。」
兩人互相吹捧了一番後,蘇央便開門見山地和陳法醫探討起譚滿案的專業問題。
「陳老,我想知道,當年死者身體檢查和體內精斑提取,是您親自做的嗎?」
說起案子,陳法醫立刻來了勁頭:「當然,這麼惡劣的案子,別人去我根本不放心,接到報案後,我跟高強就一起趕到了現場,當時那女生,真是慘啊……」
「那您能否說說具體經過?」
陳法醫嗯了一聲,一口氣全部講完:「死者腳朝外,頭朝裡躺在女廁所外側牆內,現場沒有搏鬥痕跡,死者手臂,口頸等處無抵抗傷,上衣被脫至胸部以上,衣袖被拽了下來,下身赤裸,頸部被衣袖纏繞,死因是窒息,頸部有手壓痕跡,也有衣袖的勒痕,判斷是頸部手壓先造成窒息昏厥,後被強姦,後期可能死者有甦醒的跡象,接著被兇手用衣袖勒死,下身處女膜陳舊性破裂,會陰部有損傷,我在死者身上提取到了明顯的指紋,下體提取到了精斑,這些隨後被我鎖在了物證室,那會技術還有些落後,從提取到檢測完畢,共花費了一週時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