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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驚喜就在於,當你與他談及少年時的武俠情懷,咫尺天涯,蘆管笙簫共鳴時,他便能意會你的心境。
雖這些年吃過哭,看過苦,也受得了苦,但從不妄自菲薄或是負重壓抑前行,如晨曦破曉,他身上有軍人的特質,遊走黑暗,但永遠嚮往光明。
他是有著光芒的人。
只是光明的靜,光芒的暖,他只能給予一人。
給了,就再沒有多餘的了。
身不由己,連他自己也無話可說。
孟平川聳了下肩,「發什麼愣?還說不說了?」
扁擔回神,手抄進兜裡,學孟平川一樣的站姿,「說啊,就郎才女貌唄!」
「你嘴裡竟然還能有好話……」
孟平川表情輕鬆,被扁擔捕捉,他抖了下腿,看起來特欠抽,「我還沒說完吶,郎才女貌呢……我只看出來一半兒。」
「程溪那半兒。」
「對頭!」
孟平川不生氣,微微勾了下嘴角,心裡反倒生出一股安定感。
「哥,不得不說,你這招下的太狠了!」扁擔豎大拇指,孟平川不知道他腦迴路怎麼閉合的,突然來這麼一句。
「小溪姐是不是給你一種無形的壓力?她身邊肯定很多高富帥哇,哥,你早點求婚把她綁住是對的!按小溪姐的個性,她答應了肯定就不會反悔。」
「……」
扁擔看他反應淡淡,突然後退一大步,雙手捂在胸前一臉戒備,「急著求婚……難道是因為小溪姐懷上了?」
孟平川以為他要說什麼驚為天人的話,氣不過上前一步,拿手指了下吉暘的辦公室:「你他媽是不是天天跟吉暘一起看婆媳劇?」
「沒啊,我片/兒都看不完,哪有時間看婆媳劇。」
「……」
孟平川不想跟他瞎掰扯了,進教室照常上課。
不止是扁擔,課上的學生眼見,互相挑個眉就當是交換情報了。
有個高中女學生,新來的,估計是對孟平川有點意思,時常在半夜給他發資訊,東拉西扯一大串還帶著各種符號,孟平川看得腦殼疼,從來不回。
今天見他手上戴著戒指,那學生興致缺缺,沒像往常那樣故意找機會跟孟平川有肢體接觸,而是敷衍著做了幾個動作,一臉疲倦,孟平川視而不見。
到她自己貼過來,拉下肩帶,詢問她背上是不是青了時,孟平川太開口。
「站過去。」
女學生滿臉不樂意,「我讓你幫我看看。」
「找芙穎。」扁擔喜歡的那個姑娘,孟平川忘了她姓什麼。
「我才不找掃地大媽幫我看呢!」
孟平川看她自以為是的樣子就想教訓幾句,但生生忍住了,這人愛怎麼鬧怎麼鬧,跟他有個屁關係。
他只管程溪。
孟平川突然一想,要是程溪日後當了大學老師,年輕氣盛的男同學終日小蜜蜂採蜜一般圍著她轉,他會怎麼樣。
不怎麼樣。
要真有這事,他就把那些個兔崽子綁起來丟海里餵魚去。
孟平川看了下時間,「下課了。」
女生心有不甘,急著拉住他,被孟平川甩開:「你那麼兇幹什麼!」
「你看不出來?」
女生先是一愣,倏爾轉笑,「你這是欲擒故縱?你別說你對我一點興趣都沒有,沒有你倒是大大方方回我簡訊啊。」
操,現在人人都跟扁擔一樣愛看狗血偶像劇?
孟平川揚了下手指,「看到了?」
「我有眼睛!」女生無所謂的彎了下嘴角,「又怎樣?我第一次見你戴戒指,跟你硬漢的氣質一點都不搭,難道是女朋友逼你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