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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晨看他神色自若,笑說:「那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你說是不是?」
孟平川低沉著「嗯」了一聲。
上回在醫院探望擇優,跟朱晨迎面碰上,避無可避。
孟平川也是這樣被朱晨夾槍帶棒說了一通,他心裡清楚,朱晨看不上他,總以為他暗地裡打程溪的主意。
這是變著法兒在半提醒、半威脅他。
到巷子口提車,老遠就看見程溪在玩車蓋上覆蓋的一層厚雪。
孟平川走到她身後,顧忌熟人經過,沒攬她的腰,倏然一把扣上她身後的羽絨服帽子。
帽子太大,罩下來遮住程溪眼前視線,她扭頭就給了孟平川小腹一拳。
程溪早知他靠近,成心鬧著玩。
原以為她回頭揮拳他就會躲開,卻沒想到他巋立在原地,結結實實捱了一拳。
程溪把雪踢到他鞋上,心疼說:「你是凍傻了嗎?怎麼不躲開呀!」
孟平川看她整個人躲在羽絨服帽子的絨毛裡,抬手彈她腦門:「你就那麼點力氣,還用躲……」
趁程溪揉自己腦門,孟平川指了指車蓋:「就那麼喜歡我?」
程溪看一眼在雪上畫的「」,羞惱地直接拿手去胡亂抹一通,被孟平川握住,放進自己口袋裡。他不看程溪,只在暗處緊緊的捏住她的手,往暖和的內檔上蹭了蹭。
程溪瞪他:「沒喜歡你,別自作多情。」
孟平川故意戳穿她:「不喜歡我你跟我好?」
程溪說:「……」
等程溪手指暖和了,孟平川開車門,直接把她塞了進去。
孟平川伸手把車裡的暖氣風撥上來,對程溪身上吹。
不管她問這車怎麼來的,還是問他們這是要去哪兒,他都默不作聲。
車開遠後,看她折騰累了,目不斜視,單單伸手摸摸她的頭:「剛見的你媽,現在吃飯去。」
「見我媽了?」程溪傾身湊過去,不安地問:「她難為你了嗎?」
孟平川笑一下,「沒有,就說讓我快點把你娶回家,省得惹她心煩。」
程溪悶哼,拿食指戳他臉:「這麼大人了,怎麼沒皮沒臉的呢?」
孟平川說:「師傅教得好。」
程溪問:「哪個師傅?」
孟平川說:「過會兒就能見到。」
到火車站見到嚴冬,程溪才知道孟平川口中的「師傅」是一個怎樣的人。
路上聽孟平川簡單說了幾句,話語見盡顯他跟嚴冬兄弟情深。
不僅如此,他隨口一句「特種兵訓練營第一人」,聽到程溪耳中,都滿是自豪感。
他與有榮焉,仍難掩欽佩之情。
但嚴冬跟程溪虛構在腦海的形象不同,他遠沒有孟平川的個頭,只跟他一樣的黝黑膚色。
看得出來,他身體素質極好,眼神有神,隨意穿衣也難掩正規、筆挺的站姿。
他單手抱著一個三四歲的小女孩,拖著行李箱,也絲毫不顯累贅,走路生風。
嚴冬的太太在一側拿票,不忘回頭跟小女孩逗笑幾句。
過了安檢,嚴冬一眼就看見早已經等候在出口處的孟平川。
他放下孩子,把她的小手交到太太手裡,自己先大步流星迎上去,跟孟平川擁抱在一起。
兩人肩膀相撞,嚴冬頗有勁道的拍了拍孟平川的背,聲音洪亮:「阿川,好久不見了啊。」
孟平川鬆開手,同他敬個禮:「隊長!」
嚴冬的太太拉著小女孩走過來,言笑晏晏,親暱的拍了下嚴冬的肩:「別傻站著了。」
嚴冬說:「你看我一高興就給忘了。」
他重新把女兒抱起來,給孟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