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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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沒有朋友在身邊,而上課又顯得如此輕飄,我只有把自己放在一個外面的世界,當然還有我的吉他,這樣我才被人注意到存在,我只要在自由的天空下唱歌,彈吉他,我就可以擁有新鮮的人群,可愛的面孔。可是我自己並沒有可愛的面孔,甚至連我自己都有些憎惡現在的這種嘴臉與表情了,因為我又翻了臉了,把那些純淨的心願與嚮往扣上沉重的帽子,而被冷落在一旁,其實另一身體還是如此渴望,渴望有一次出逃,而讓自己變得更加清醒。只是這一切,我要用什麼身份去實現?
我只有一天(5)
猶豫中。。。。。。。。。。。。。。。。。。。。。。。。
透過這許多次的起起落落,我只想告訴自己:如果真想去做一件事情的話,就不要考慮負面影響,想想你做這件事情的意義這所在,然後就可以決定是否值得做。年輕的我,並沒有太多的時間去測試去權衡利益得失,我們只有不斷地去嘗試,不斷地鑽入一個領域,瞭解一個領域,然後發展自己的領域。其實我本無我,我就算失去所有甚至生命,我也不損失什麼。如果創造了,就長存了。
我曾經也被路人當成是賣唱的,因為我提著行李,又揹著吉他,雖然那時我是正趕著回家,可是也被不少路人當成是一賣唱的,其實我感覺得出來,那種身份,很讓一般人不好受,其實跟民工啊和收破爛的同等。只是一開始的我,也無從適應,可我必須去懂得,我並不是一個乞討者,我也不是博取同情,我更不是賣唱,我只是想得到了一個空間,一個可以自由歌唱的空間,而是自由的。也許從內心深處來說,這對於我就是很高檔的生活方式了。
現在我除了練習唱,彈,還必須在潛意識裡給自己灌輸一種理念,我如果去大街或者天橋下唱歌,哪怕我心存感恩地企求一些人的鼓勵,(其實也就是很正常地放個錢盒在面前)我也只是給自己一個自由歌唱的空間,並無什麼不雅或者有失體統的概念。每個人的生存方式(生存有兩種,一種是物質上的,一種是精神上的,而我尋求的更注重精神)都有所迥異,而我會選擇生存,我對得起自己。
我知道我一定可以,因為曾經的我,也並不敢在別人面前彈唱歌曲,可現在我已經可以做到遊刃有餘了,或者完全可以置入無人之境了。這就是一種境界,每個有自己所愛的人都會有一種高層次的修為。說句玩笑話,兩個相愛的總是可以毫無忌諱地在大庭廣眾之下親熱,而且相當遊刃有餘,毫不拖泥帶水,比拍電影情節還要生動。
我看不見,我的明天,可我的心情依然晴朗,也許這就是文字給我的釋放吧。因為我也沒找到新的失落感與迷茫。雖然我還是耿耿於懷,對於西安之行,可至少現在心裡已經再無波瀾了,也許會有小小的漣漪,可這並不妨礙我睡覺。其實我睡覺一向是很足,不管怎麼樣,都不會失眠,只是做夢會干擾著我的精神,可我總是對夢裡的情節情有獨衷,我很遺憾,為什麼現實裡的我沒有夢裡的那種靈感的,每次的故事都是那麼美而又不乏神奇。
雖然知道多夢,並不是我才思多麼的活躍,而是由於身體上的虛弱與血氣不足造成的,可我依然喜歡夢裡的感覺,如果我記得我的每個夢的話,那我就會成為超級暢銷書家了,因為我的每個夢都會是上好的暢銷故事,不管是什麼型別的,科幻啊,愛情啊,古代武俠啊,應有盡有。只是可惜夢總是在醒來後變得虛無渺,也隨著時間流走。其實,除了現實,我所有的一切都是美好的。這就好像我去吃飯的地方,每次都是看到服務員在忙碌,而我所看到的服務員忙碌的情節就是我一天表面的生活,我所看不見的服務員的時候,他的生活或許並不像我看到的現狀那樣枯燥,也許他會是一個美術愛好者,也心想成為一個漫畫家或者藝術家之類的,又或者他也可以是一個音樂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