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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次在酒吧見面那樣換上素雅淺淡的長裙。
離約定時間到達十分鐘，鬱清棠出現在了她的視線裡。
黑色及膝長風衣，黑色牛仔褲包裹著筆直纖長的雙腿，馬丁靴，眉眼精緻卻冷漠，周身散發著生人勿進的疏離氣息，在服務員的帶領下從橋上走過來，好酷一女的。
程湛兮微微含笑站起來，繞到她那側，紳士地為她拉開椅子。
「謝謝。」鬱清棠禮貌頷首。
程湛兮回到對面落座，把選單遞給她：「看看想吃點什麼？」
鬱清棠沒接，申明：「是我請你吃飯。」
程湛兮笑：「差不多。」
服務員從旁邊的臺子上拿過一份新選單，微微欠身道：「我們這還有選單，兩位可以一起點。」
程湛兮：「……」
就你話多。
程湛兮屈指點了點面前的選單，說：「你們這的招牌菜是什麼？」
服務員嘴皮利索地給她們介紹菜品，程湛兮身體略微前傾，聲音輕柔地問鬱清棠有沒有忌口，鬱清棠一概搖頭。她平時吃飯都隨便對付的，不挑食。
程湛兮說：「我也不挑食。」
鬱清棠不知道她忽然看著自己說這話幹嗎，但本能地應了聲嗯。
同時掠過一個有點意外的念頭：像她這麼養尊處優的大小姐，竟然不挑食？
鬱清棠已經不指望能從她手裡搶回主動權了，一會兒她去前臺結帳就算是請客了。
點完了菜，剩一個主食。
程湛兮的目光在選單上掃來掃去，問鬱清棠這個本地人：「你說選哪個？」
鬱清棠也不猶豫，說：「烏米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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