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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玄參避居玄霄宮時我苦練，就算同為尊上，我也要做箇中翹楚！&rdo;
話說到這裡，碧珺的眼裡好似要噴出火來，司榮以為熊熊燃燒的是憤怒，但事實是慾望。
轉眼碧珺突然寧靜下來，眼眸沉寂得好似一潭死水：&ldo;可那又怎樣？麻雀努力撲閃翅膀，能不能飛上枝頭還是未知數，就算飛上枝頭成了鳳凰，你以為故事就皆大歡喜了？就算別人不在意，自己原是麻雀的事實也會糾纏一輩子。&rdo;
碧珺緩緩轉頭望著司榮：&ldo;世事並不都能經過努力而改變，那些無法改變的事情叫做&l;命&r;！&rdo;
司榮震驚地呆立著，對師傅的崇敬全然顛覆了。
此時彎曲了脊樑，淚眼婆娑的人根本不是她服侍近千年的師傅。
折騰了半天，司榮好不容易把碧珺伺候好，躺下了。
第24章 恍然有所悟
這一天玄霄宮來了位稀客。
&ldo;司榮上仙？&rdo;白霜在宮門口恰巧看見門外的司榮，頗感意外，&ldo;是什麼風把你吹來了，進來坐會兒吧。&rdo;
平常的寒暄，對方沒有拒絕，白霜心裡多少知道一點：必然有事。
來到浮生閣外，白霜請司榮進去坐會兒，她卻堅持不肯，只說屋外的石桌石椅就很不錯。
其實白霜亦有難處。除了伺候玄參，她幾乎不進浮生閣，整個浮生閣算是玄參的寢宮，自從和他鬧過彆扭之後，白霜便自覺地搬到梧桐幽居去住了，總好過兩看相厭。
&ldo;白霜，你別忙了，你也看得出我來不是為了喝你一杯茶的。&rdo;司榮眼巴巴地瞅著她忙活了好久，才把一杯碧綠通透的茶水端到她面前。
別看白霜在外人面前不聲不響的，可掩飾不了她的倔脾氣。她要給人泡茶就容不得別人拒絕，哪怕是拒絕了，她也不會撒手不幹，直到對方妥協為止。
白霜比了個&l;請用茶&r;的手勢。
司榮一笑：&ldo;別傻站著了，坐下吧，平日裡也不見你和絕言這樣計較。&rdo;
白霜心裡一咯噔，卻沒有任何話可以回她，只好在對面坐下了。
&ldo;司榮上仙今日來是找我的？&rdo;和她說了老半天的話，不見她說要見玄參。
司榮不回答，只是對著曲徑旁的綠竹出神。
&ldo;司榮上仙？&rdo;白霜見她沒反應，又多叫了幾聲。
&ldo;玄霄宮真是個清淨的地方。&rdo;末了發出這樣一句不著邊際的感慨，白霜有些摸不著頭腦。
&ldo;若論清淨，還是紫霄宮更勝一籌。&rdo;白霜憑心而論。
玄霄宮多竹、多蓮，有一股子清淨雅緻；紫霄宮多松，相對而言更有深厚的意味，少了些雅緻，粗俗之間方見真正的清幽。
&ldo;我說的是人心，宮殿都是人佈置的，怎樣的宮殿就是怎樣的人心。你覺得紫華尊上如何？&rdo;
&ldo;上仙這麼問，我就糊塗了，紫華尊上向來被人稱道，我要是說些讚揚的話未免多餘，而那些不好的話又不是我一介小仙可以評頭論足的，上仙這是為難我啊。&rdo;
&ldo;唉！&rdo;明明感覺為難的人是白霜，司榮卻先嘆一口氣。
&ldo;恕我直言，上仙似乎有心事？&rdo;
司榮的不安幾乎全寫臉上了。
&ldo;白霜，這些天流傳的事情你可聽聞了？&rdo;司榮皺緊眉頭，語氣急促。
&ldo;聽聞了，大概是唯恐天下不亂的人放出的假訊息，上仙你何必當真。&rdo;就算和玄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