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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離歌樓樓主迎客又是送來靈丹妙藥,有那麼一會兒趙天傲還真以為學府良心發現肯做些人事。
但想象總歸是想象。
他趙天傲來零榆島三年之久早已摸清門檻,所謂“講話也是一門藝術”。
監院這類高尚的人物會因為幾個素不謀面的學子而這般大費周章?趙天傲斷然肯定背後定有什麼問題。
少年揣測的說些客套話,沒想到監院立刻藏不住心思暗示起四人。
趙天傲開口道:“監院但說無妨,我們這些學子能盡一份綿薄之力就好。”
監院故作為難,他鎖著眉頭眼尾微皺道:“這事說到底也是學府和離歌樓辦事不利,若是讓外人知曉牽扯下來只怕招來不好的名聲。山長不在學府,學府出事自然由我這個當監院的擔著,幾位日後心存不滿照樣可來學府與我述說,倘若我受盡白眼也就罷了,只願學府無礙。”
一番話講的雲裡霧裡,趙天傲不得不感嘆這官場之人實在難以交道,光是說話就得再三揣摩其深意。
趙天傲煩悶但不好直講,他一點就通道:“監院能有如此胸懷我輩自當敬仰,不過請姚監院放心,我等對這幾日所見所聞絕不向外提及半字。”
姚監院臉上再次浮現出欣慰的笑容。
趙天傲只覺得這夥人很虛偽。
“好好好,能有趙公子這樣的學子替學府操心我們做師長的放心了”,姚監院笑道,“幾位受苦,不再多做些什麼我卻還是愧疚但不知幾位所向,既如此不如換我聽聽你們的想法,力所能及的事我同這位離歌樓樓主替你們圓了可好?”
四人瞳孔微震,不曾想到會有如此機遇。
講明瞭,只需一句話的功夫這兩位零榆島響噹噹的大人物完全聽從自己使喚。
此機會可遇不可求,也是這一刻四人頓悟他們去的那片林地定然藏著什麼不可見光的秘密。
慶幸是還是學府的學子,如若是像那二賊一般混跡江湖偶然遇見不知會被離歌樓秘密押送到何處,想到這,四人都沒拿得定主意。
“幾位不必顧慮”,監院慈祥地笑了笑看向懵圈的四人,“我尚可提個醒,學府學子修學完三年是要看德業薄的功績去往上都各地歷練的,從古至今亦是如此,幾位若是拿不定主意可從這方面入手。”
一語驚醒夢中人,掐算著時間,四人的歷練將至,屆時該何去何從還沒有定論,與其乖乖聽從掌德業薄的發落倒不如先挑個好地方安定下來。
只是又該去哪裡呢?
趙天傲想著想著轉起了眼珠子,他語氣略帶俏皮道:“既然姚監院好心提醒,那晚輩不多客氣了。但晚輩還有一事不明。”
監院撫著灰須微微笑道:“趙公子請講。”
趙天傲自嘲道:“說來慚愧,來零榆島近三年還是頭一回拜訪離歌樓。世人都說離歌樓人才輩出,是塊做夢睡覺都能長進本領的寶地。雖說晚輩毫無建樹卻還是斗膽問一句離歌樓可願意接受我等這類俗人?”
監院聽罷把視線轉移到靜站的張尚禹身上,“離歌樓的內務應當由離歌樓樓主定奪,幾位若是有志還請麻煩親自詢問。”
趙天傲微微側過身對視起張尚禹深淵似的雙眸。
後者不動聲色道:“我離歌樓廣納賢才,幾位真有意向自然甚好,只是要去哪個宗門還得由四位宗長探查過後抉擇。”
少年點點頭舒心道:“能聽到樓主這番話趙某安心了。”
陳尋生壓著聲音驚訝問道:“老趙你想帶我們一併進離歌樓?”
少年轉回身子啞聲回答:“不,不是我們。我明白你不會去,心柔和我也不想去。”
兩人把目光聚焦到一邊遲遲不曾開口的紅衣少女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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