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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蓁就只想騙他來上班而已。
懷鬱玩心重, 全心外幾乎就他一人這般逍遙自在。昨天被懷蓁扣在這兒一天,今天正逢週六, 忍不住了,吃過午飯約了懷禮和盛司晨, 順帶捎上陳舒亦,四人上馬術俱樂部騎馬去了。
前幾天飄了場大雪, 這幾日都艷陽高照, 馬場裡的雪化了個乾淨, 人來不少。
盛司晨和懷鬱騎了兩圈兒下來,懷禮和陳舒亦二人還在後面慢悠悠地兜著圈子。
陳舒亦不怎麼會騎, 今天是懷鬱說懷禮也在,她才跟來了。
懷鬱和陳舒亦是貨真價實的青梅竹馬, 光著屁股一起長大的,懷鬱可懶得伺候她那個有點嬌氣的性子,倒是懷禮,今天大多時間一直在耐心教她騎, 二人聊得也愉快, 談笑紛紛的。
這樣不冷不熱的天氣, 騎馬十分爽快。
懷鬱和盛司晨又撒了幾圈兒歡,盡興了,趁還沒冷,準備給這個下午收尾了。
二人往馬棚方向去,盛司晨瞧了眼後方,總覺得那兩人有點曖昧了,問懷鬱:「懷禮和晏語柔不結婚了啊?」
「結什麼婚啊,」懷鬱翻身下馬,「真想結婚還能分分合合七八年?到頭來也就這樣了。」
懷禮也不像想結婚的樣子。盛司晨心裡這麼想著,跟著他下了馬,「晏語柔現在是去英國打官司了?」
「是啊,她哥從日本過去陪著。」
「老晏呢,現在都不知道這事兒?」
懷鬱搖搖頭,「哪敢說啊,老爺子身體都那樣了。都幫她瞞著呢。」
話至此,懷鬱忽然想到了兒童畫室的那個女人。這麼無所不用其極,無孔不入的,都追到醫院去了,也不知道和懷禮怎麼樣了。
懷禮這邊可是一點動靜都沒有,好像生活裡壓根兒沒這個人似的。
懷鬱也不敢問盛司晨。
懷鬱訂了個新開的泰國菜餐廳,盛司晨臨時放了鴿子,施蓓蓓懷孕在家安胎,他這麼個準爸爸準新郎,現在能和他們出來浪這麼一下午就很難得了。
懷鬱嘖嘖感嘆,果然還是不結婚的好。
陳舒亦又同他們一道。
人員雜沓,俱樂部外的停車坪擠得滿滿當當。
懷鬱趁懷禮去取車,拉開自己車門,故意攔住了要往過走的陳舒亦,笑嘻嘻問了句:「陳舒亦,我們吃飯你也要跟著去啊?泰國菜,吃的慣嗎?從小就那麼挑食。」
「懷鬱,幾年沒見你怎麼這麼小心眼了,」陳舒亦白他一眼,說,「怎麼了,怕我花你錢啊?」
「那倒不是,我也沒那麼小氣,」懷鬱打量她的臉,好笑地說,「我就是有點奇怪,你說今天這天氣也不熱吧,是不是那馬太顛兒了,剛跟我哥騎馬給你臉顛那麼紅?」
「神經病啊你,」陳舒亦不想跟他多說,正欲走,忽然又停住了,「哎懷鬱,我問你。」
「幹嘛。」
「懷禮和晏語柔——」
「分了分了,早分了,他現在單身,隨便泡,你能泡到算我輸,」懷鬱連聲答,「上他車去吧你。」
陳舒亦抱著手臂,笑了聲,「你停這裡我以為你還想讓我坐你的車呢。」
懷鬱上自己的車,順手拍了下她腦門兒,不輕不重的一巴掌,「想太多了吧你陳舒亦,給我加油的錢嗎?」
「懷鬱你都這麼大了怎麼還管不住自己的手——」
他們在這兒一句兩句的鬧騰,懷禮已開車過來了。
陳舒亦收了態,回頭瞥了眼懷鬱,沒好氣似的,然後矜矜持持朝懷禮的車招了招手,拉開車門就上去了。
懷禮降下了車窗,「我以為你們先走了,繞了一圈才過來。」
「沒有啊,」懷鬱看著他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