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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建國啊,你啥時候把你們家郝美麗領來給我瞅瞅?”
酒廳雅座裡,一個白西裝加身,圓滾滾的許公子,笑眯眯地朝郝公子發問。
郝建國,也就是咱們的郝公子,一聽這話,臉上那叫一個為難啊,跟吃了苦瓜似的。
“許公子啊,這事兒吧,它出了點小插曲。郝美麗那丫頭,跟人訂了親了,我本想擺平那男方,結果人家是個硬茬子,還帶著點‘能量’,我這小身板兒哪扛得住啊!”
郝建國苦著臉,把事情的原委經過,和盤托出,不敢隱瞞。
許公子一聽,臉色說變就變,跟翻書似的,語氣也跟著硬了起來:“咋?這林思安是哪路貨色?是他不樂意?還是說你慫了?”
郝建國心裡那個苦啊,心想這林思安真是個燙手山芋,但面上還得裝出一副紳士樣:
“許公子,真不是慫,是那男方後臺硬,飛虎幫的教訓還在那兒擺著呢,這不是識食物者為俊傑嗎?這個認慫是兩回事!”
“哦?對方啥來頭?你講講細節!”許公子眉頭一挑,追問起來。
郝建國連忙把郝美麗那未婚夫林思安的底細抖了出來,不過飛虎幫那檔子事兒嘛,自然是秘而不宣了。
許公子一聽,嘴角一撇,輕蔑之情溢於言表:“哼,一個警局局長就把你嚇成這樣?以後還怎麼在江湖上混?”
郝建國心裡那個無奈啊,心想這許公子真是會激將法。
但飛虎幫的例子就在眼前,他可不想步後塵,於是只能苦笑編理由:
“許公子,您有所不知,那局長跟我家長輩有點交情,我這不是得顧忌著嘛。”
許公子一聽,兩眼往上一翻,傲然而冷酷的說道:
“既然他是安麗洋行副總裁,你就從他那兒訂點軍火,等東西一到,再舉報他走私違禁品,不就一了百了了?”
郝建國一聽,心裡那個罵啊,心想這許公子真是又想馬兒跑又想馬兒不吃草,拿我當冤大頭呢!
但面上還得陪著笑:“許公子,您也知道,我最近錢都投生絲上了,手頭緊啊!”
許公子臉色一沉,眼看就要發飆。
郝建國趕緊補救:“這樣吧,錢我出,但您也知道,林思安好歹也是我郝家未來的‘女婿’,雖然不是正室的,但名聲還是要的,您看能不能……”
許公子一聽,樂了:“行,人我出,你只管掏錢。”
心裡盤算著,反正手底下人多的是,隨便派幾個去就行,自己不用掏一分錢。
於是,許公子的一個姓徐的管事,就帶著郝建國出的兩千大洋去找林思訂軍火了。
說到軍火買賣,這國際條約啊,簡直就是給鷹國和那些大佬們套了個緊箍咒,不讓直接賣軍火給別國。
不過嘛,他們可有的是招兒,先偷偷摸摸運到條約管不著的地方,再一轉手,嘿,合法合規,跟變戲法似的。
只要沒人較真,大家就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日子照過。
但要是真有那麼個愛較真的大佬,還是個有權的,嘿,那你販賣軍火就攤上大事了。
這不,林思安隔日在辦公室就接待了這麼一位許公子的管事,叫徐紹。
聽說是市政裡某位大佬公子哥的左膀右臂,走起路來腰板兒都挺得倍兒直。
徐紹一開口,就是要一萬大洋的鷹國原裝槍械。
林思安心裡跟明鏡似的,這種大戶人家,哪個不藏著個私人小軍團?
有的甚至還在城外山頭養了一幫“山大王”,專門幹些“黑吃黑”的買賣。
林思安自己也是這麼過來的,所以嘛,這事兒他懂。
徐紹隨手甩了西千大洋定金,合同一拍即合,說好了一個星期後交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