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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袋裡變戲法似的抽出鼓棍和拍板,往她手裡一塞,少女接過,還沒正式開打,周圍就呼啦一下圍上來一群人,跟看大戲似的。
林思安這才恍然大悟,敢情剛才二叔說的“平時不冷清”不是吹牛的。
他本想抬腳走人,但好奇心作祟,想看看這姑娘到底有幾把刷子,於是乾脆當起了吃瓜群眾。
只見姑娘手起棍落,鼓點清脆,配合著拍板,唱起了兩出經典——
《牡丹亭》裡的“驚夢”纏綿悱惻;
《西廂記》裡的“借扇”俏皮生動。
旁邊還有幾個行家點評。
那姑娘一面唱時,一雙會說話的眼睛,不自覺間,又往林思安身上掃將過來。
估摸著她也知道林思安是憐香惜玉之人。
“果然是個聰明的!”林思安心頭一樂。
雖說她衣裳樸素,但那股子婀娜勁兒,就像是細枝垂碩果一樣。
愣是把周圍人的眼神都給勾住了,一個個跟被定身術定住似的,捨不得挪窩。
唱完以後,幾位觀眾拍去衣上的塵土,閒聊著散去。
“丫的,錢都不給就走?”林思安心裡暗罵。
姑娘的三叔那叫一個麻利,樂器一收,小柳條盤子就開始在人群中穿梭,銅幣一枚枚落入盤中,但也就十幾枚的光景,看著怪可憐的。
本來嘛,林思安已經貢獻了兩枚銅板,三叔都不好意思再來要了,但一看這收成,心一橫,還是笑眯眯地朝林思安這邊晃悠過來。
林思安知道他是來要錢的,就毫不猶豫的拿了一塊現大洋,向柳條盤子裡一拋,銀元落在銅板上,當的打了一響。
三叔見林思安這樣慷慨,喜出望外,忘乎所以的把柳條盤交到左手,蹲了一蹲,垂著右手,就和林思安請了一個安。
這時那個姑娘也露出驚訝的表情,手扶著鼓架,秋波一轉,向林思安望著。
林思安出這一塊錢,倒不是炫富,只是嫌棄剛剛那群人給的太少了,心中替他們叔侄不平,現在姑娘這樣看他,少不了是有點誤會,倒不好意思總盯住人家看。
那彈胡琴的,把一片落腮鬍茬子幾乎要笑得豎起來,只管向林思安道謝。
他拿了錢去,姑娘卻迎上前一步,側眼珠看了林思安,低低的和彈胡琴的說了幾句。
他連點了幾下頭,問林思安道:“您公子貴姓?”
林思安道:“我姓林。”
林思安答這話時,看那姑娘已背轉身,收那鼓板,好像有些不好意思。
林思安穿著異世界的裝束,一身西裝褲配白襯衫,看起來非常有涵養,顯然不是普通人。
這些聽書的人還沒散去,自己丟了一塊銀元,已經夠引人注意的了,再加上和他們談話,更不好。
林思安說完這句話,快快走開了。
這次的邂逅對林思安來說,不過是個小插曲。
至於那位姑娘,既然在鐘樓下面賣唱獻藝,又不是沒機會。
想到這裡,就好像是撿到寶似的。
腳步更加輕快,很快就來到牙行。
“這位先生,需要什麼幫助嗎?”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滿面笑容地迎了上來。
“我想租個房子,有什麼推薦的嗎?”林思安一臉誠懇地問。
他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還想著低調做人呢。
直接買房?那得多高調啊,跟夜空中最亮的星似的,容易招蜂引蝶,不對,是招麻煩。
再說了,這世道,地痞流氓比糖葫蘆還常見;
萬一被哪個不長眼的盯上了,那可就成了“獨在異鄉為異客,隨時可能被刀客”了。
所以啊,
林思安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