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箱的詛咒之王,乙骨憂太,術式是複製的天才術士。家入硝子,天生就有才能的高專珍寶。
難道真的要結下束縛嗎。春野櫻在心裡暗歎,束縛是一種不等價交換,一般而言,是很難在這種東西里獲得利益的。
等等。春野櫻從忍具袋裡抽出一柄苦無,壓在掌心中劃出傷痕。既然她一時半會都難以逾越輸出反轉術式的門檻,那麼就不輸出好了。
用開啟自己的方式,讓正能量溢位體外……就像是漩渦家族的體能治癒那樣簡單粗暴地治癒傷口。
春野櫻把受傷的手心貼在宇智波佐助的額頭上,體內轉化出的反轉術式不斷湧入他的身體,自行修復著被幻術所破壞的神經元。反轉術式是種遠比醫療忍術智慧的治療手段,這種時候尤其明顯。
宇智波佐助逐漸恢復了對外界的知覺。呼吸變得急促,肌肉繃緊,雙拳緊握,就像是仍然處於月讀的幻術當中。
“哥哥……宇智波鼬……”
他喃喃地說,一點一點強撐著睜開了眼睛。他所看見的卻並非滅族兇手逃走的背影,而是木葉醫院在月光的映照下而顯出藍色的窗簾。
“是你啊,小櫻……”
宇智波佐助放鬆下來,看著床邊的粉發少女,輕輕地說道。
春野櫻沒有說話,視線落在宇智波佐助大而端麗的雙眼上。
——那是一對單勾玉和雙勾玉的寫輪眼。
反轉術式的修復似乎令佐助的身體能夠負擔寫輪眼了。
她想。
但太早覺醒仍然有可能導致血跡病。咒力轉化出的正能量能治血跡病嗎?
佐助從病床上坐了起來。他抹了一把溼漉漉的額頭,春野櫻看著他沾了一手的血,急忙在他看到前抓住了他的手。
“咳。”春野櫻清了一下嗓子,嘗試著引開話題。“你感覺到自己眼睛的變化了嗎?”
聽到關鍵詞的宇智波佐助立刻凝神去感知寫輪眼,春野櫻趁著這個時機悄悄抓著他的手在被角上蹭了蹭,試圖消滅證據。
“是寫輪眼。”宇智波佐助不適地皺起了眉,沒有意識到的時候還好,刻意使用了一會寫輪眼他就感覺到了眼球的脹痛。但他根本不願意暫時關閉寫輪眼以減少負擔,而是強撐著熟悉這份敏銳的視覺。
在身體全方位的抗議中,宇智波佐助不由自主地反抓住春野櫻的手指,不斷收緊以排遣疼痛。小櫻見狀輕輕地嘆了口氣。
“不懂得照顧自己的笨蛋……”
春野櫻抬起為了輸出反轉術式而劃傷的手,再次貼到了宇智波佐助的額頭上。清涼舒緩的正能量逐漸調和了寫輪眼中過度的陰遁,血繼限界的副作用似乎在這一刻短暫地消失了。
宇智波佐助的眼睛被手指擋住,昏黑的環境中他只能聽見粉發少女近在咫尺的呼吸聲。
是醫療忍術嗎?為什麼春野櫻的力量能治療宇智波的眼睛?血跡病是這個世界上最複雜的疾病,即使是醫療忍者大多也束手無策。
更何況春野櫻根本不是醫療忍者。
宇智波佐助只能想到一樣東西,傳說中的千手血跡。溫熱的液體順著他的額角滑落,佐助抬手蹭了一下,是血。
春野櫻治療他的方式……是自己的血嗎?
宇智波佐助抿了抿唇。
“好了。”春野櫻鬆了口氣,剩下的那點正能量治癒了手心的傷口,她從衣兜裡掏出兩塊手帕,其中一塊按在了他的額頭上示意他自己擦一擦。
病房裡再度陷入了一陣沉默。春野櫻看著窗戶外面明亮的月光,感覺自己該走了。
“為什麼?”
佐助突然抬起頭,關閉了寫輪眼後漆黑的眼睛直直地看著春野櫻,彷彿能夠穿透偽裝,觀察別人的心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