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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自己娶她為妻,即便張三娘子大了他七歲。 慕容輔拗不過兒子,便帶著兒子去張家提親了。當時,慕容輔為了能全了兒子的心願,主動提出一個詩對的遊戲規則,就是他讓兒子寫一首詩,讓張若菡對一首,兩家人來判斷高下,若是兒子贏了,希望張子壽能答應這門親事。他對兒子的文采很是有自信,想著張三娘子雖號稱才女,與兒子的文采也當在伯仲間。就算贏了,文無第一,憑他三寸不爛之舌,也能把壞的說成好的,張子壽總該賣他幾分薄面。結果兒子的詩被張三娘子甩了一整條朱雀街,慕容輔碰了一鼻子灰,帶著兒子狼狽退去,再不提親事,從此對張若菡十分忌憚。 此事當時被長安百姓傳作笑談,真是讓慕容輔老臉丟盡。今日慕容輔與張若菡不期而遇,那尷尬的姿態,讓一旁知道內情的秦臻憋笑憋得十分辛苦。心道這慕容老小子,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再說沈綏,雖是男子,年紀也不輕了,到現在也不娶妻,他看著都挺著急的,若是讓人懷疑他有龍陽之好,那可就不好了。 咦?是沒有龍陽之好的吧,眼前浮現沈綏那無雙美姿容,面白無鬚,隱有女子之秀美,秦臻心裡咯噔一下,覺得有些不踏實,改日得探問探問。 這廂秦臻正胡思亂想,那廂張若菡已經帶著無涯穿過迴廊,大雄寶殿已看不見,她放緩了腳步,略有氣喘,面上浮起一絲淡淡的紅暈,她輕輕抿了抿唇,烏黑的瞳眸中斂著濃濃的笑意。 身後無涯開口了,疑惑道: “三娘……”喚了一聲,她卻不知該不該繼續問了。 “怎麼有話只說一半?”張若菡平復了一下情緒,語調有些悠揚,似是心情很好。 “您為何要撒謊騙那沈綏?”見娘子似乎心情不錯,無涯便大膽問道。 “我怎得撒謊了?”張若菡居然不承認。 “三娘!”無涯急了,道:“千鶴雖然確實是替您去法門寺看老主持了,但是老主持不是身體好轉了嗎?千鶴過些日子也要回來了,她書信裡寫得很明白啊。可是您為何要騙沈綏,說老主持不行了……出家人不打誑語,您這般詛咒老主持,他老人家可得被您氣死了。” 張若菡眉毛一挑,道:“無涯,我是出家人嗎?” 無涯:“……” 張若菡收起了逗弄無涯的心思,道:“好了,我撒謊固然不對,但也是有我的道理的,這個沈綏,身上有很多謎團,或許與那個人有關。我若不採取一些非常手段,是試探不出來的。” 那個人?哪個人?無涯一頭霧水。 “無涯,你可知我們剛才那番對話中,他已然露出了破綻?” “咦?哪裡露出破綻了?”無涯好奇道。 張若菡解釋道:“我問他,我們是否曾見過面。他卻直接回答,他自小不長於長安,只有十年前曾來長安赴考,詢問我是否是曾於十年前在長安見過。這代表著,他很清楚,我自幼至今就幾乎未曾離開過長安。然而若他與我第一次見面,之前不瞭解我,又為何知道這一點呢?他又怎麼知道,我們或許不是在長安,而是在其他地方碰過面?因此我判斷,他必然對我的情況很是瞭解,這非常的可疑。” 無涯聽罷恍然大悟,連連點頭,讚道:“三娘,您太聰明瞭!連沈綏這種聰明人在您面前都露了馬腳。” 露馬腳嗎?是他故意的,還是我試探出來的,尚未可知呢。張若菡心想。 “無涯,你要做好準備,未來很長一段時間,我們都要與這位‘雪刀明斷’沈翊麾打交道了。”張若菡輕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