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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在時,老爺是不敢打的,不過夫人過的也苦,傻丫頭,你不懂,男人對女人的傷害不是隻有暴力一途。”
喬鎖點了點頭,繼續問道:“我聽大哥說,我原本是有個二哥的。”
喬鎖咬了咬唇,就算她騙了劉媽,這事劉媽也不可能去問喬謹言那個悶葫蘆。喬謹言從來沒有跟她說過大夫人顧妍的事情。
劉媽聽她提及那個夭折的孩子,頓時臉色微微一變,看了看裡面,朝著喬鎖搖了搖頭,低低地叮囑道:“四小姐,這個事情不能提的,要是老爺和大少爺聽見了,就不好了。”
那個夭折的孩子是喬東南和喬謹言的忌諱?喬鎖敏銳地捕捉到這一點,喬東南為何不提這個孩子,喬謹言又是站在什麼立場上的。難道當年那個夭折的孩子背後有什麼故事不成?
喬鎖看向劉媽,點了點頭不再問孩子的事情,只問了有關大夫人顧妍的事情。
劉媽也不知是怎麼的,大約是在喬家呆的時間長,找不到人說話,加上懷念去世的大夫人,內心又著實喜歡喬鎖,便說了一些大夫人的往事。
大夫人顧妍是顧家最有才氣的小姐,學的是鋼琴,多年來在諸國巡演,是當時最風靡的名媛,後來哪裡想得到認識喬東南半年便下嫁了。那時的喬東南還沒有現在官大,顧妍下嫁到喬家時跌破了一干人等的眼鏡,都說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幾個月後大夫人產下一子,出生三天便夭折了,大夫人的身體從此一落千丈,拖了幾年便病逝了。
“都是冤孽呀”劉媽嘆息著,眼中似乎紅了起來,她抓起喬鎖的手,輕輕拍著,語重心長地說道,“四小姐,你可要活的長長久久的,夫人當年就是太重情了,才會得了心病病逝。你可要好好的,別讓人擔心。”
劉媽的話似乎話裡有話,喬鎖聽得有些心驚。她內心有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產生,卻苦無證據。
她點了點頭,見劉媽繼續低頭織著毛衣,便也不再問她那些陳年往事,握著被子重新坐到客廳裡,靜靜地思索著劉媽說的那些話。
顧家當時的名望,倘若顧妍真的是那般多才多藝,出身又是望族,下嫁給喬東南可真算是委屈了。
她算著那個孩子出生的時間,按照劉媽的說法是認識半年就下嫁,婚後幾個月孩子就出生了。這麼算來不對呀,顧妍再怎麼對喬東南一見鍾情也不可能在認識他十個月左右的時間就生下孩子。當年的事情大約是另有隱情的。
喬鎖想起喬臻之前說顧家因為那個早夭的孩子一直對喬家耿耿於懷,猛然站起來,這事還是跟大夫人顧妍有關的。她要查出當年的事情來。
喬鎖走上二樓去,大夫人顧妍的舊物都鎖在房間內,她去喬謹言的房間,試了試發現是上鎖的,猛然咬了咬唇,想起以前的一樁事情來。
那時他們熱戀,喬謹言時常忙碌,在顧喬兩家來回走,有時候他回來的晚,她便孤零零地一個人等在走廊的角落裡,喬謹言見了心疼的不行,便將房間的鑰匙備用了一把,藏在畫作的背後,說道:“往後我回來的晚了,你就自己進去睡覺不要等我,知道嗎?”
她乖巧地點頭,很是開心,只是後來喬謹言在忙也會在規定的時間內趕回來,她卻從來沒有機會用到那把鑰匙。
喬鎖看了看牆壁上掛著的抽象畫作,小心地移開它們,摸了摸,摸到了一把鑰匙。
她的心複雜,取下鑰匙開啟門。過了這些年,一切早已物是人非,可當年他放進去的這把鑰匙卻再也沒有收回去。
喬鎖低低嘆息,進了喬謹言的房間。
喬謹言的房間她進來很多次,只是這幾年來喬謹言將房間的佈局稍微改變了些,倒是顯得有些陌生。她進了書房,第一次翻看著喬謹言的東西。
他一貫愛乾淨,桌子上收拾的很是整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