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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森和阮煙汗如雨下,連忙去聯絡安排,好在醫院裡有見習的醫學院講師,忙請過來,直接在貴賓樓的娛樂中心擺出了個教室,專場的《戰地急救能力提升訓練》。
於是飯前還在牌桌上吆五喝六的眾人,下午立刻變身成為認真學習的好學生。
這畫風轉變地太快,太清奇,阮煙表示她壓力好大!這位袁小爺(姐),不安排理出牌,想到一出是一出,真心比爺們還難伺候。
山鷹一邊聽著聲音都發顫了的醫生給他們上課,一邊拿眼光掃著坐在人群中間,坐的身姿很端正,但明顯對著光腦開小差的小七同學,心中怎麼琢磨怎麼不對勁兒。
這小丫頭,怎麼感覺像是要憋個大的呢?
上課的中間安排了一段時間的休息,並奉上豐富的茶點。下課時,阮煙和漢森只看見一個個高大的身影滿眼亂晃,再等他們都走出來吃東西,才發現元菂不見了。雖然滿場都是人,他倆誰都不敢問。只好面對面苦笑,也罷,只要這位小姐不找他們麻煩,他們也就隨她去了。
而元菂此時已經來到了星港,從職員更衣間裡弄了一套星港職員的制服換上了。男性制服都配著軍式的前簷帽,再加上一副墨鏡。她沿著貴賓室內部的通道,不緊不慢地走著。
空氣裡有極淡的&ldo;味道&rdo;,她挑挑眉,知道自己沒有找錯。這個味道簡直像是一條無形的指標,引著她向前。
前面的艦橋口,有不少護衛,她不想引起護衛的注意,稍轉了一下方向,隨便推開了一扇門走了進去,下一秒,她就在那艘星艦內部的一個房間出現了。
她循著空氣中的&ldo;味道&rdo;來到一個房間的門口,那門口也守著兩個護衛,那兩人向她警惕地看過來。
元菂將手中的光腦開啟,隨便調出一份檔案,&ldo;不好意思,這裡還需要你們倆簽個名。&rdo;
靠得近的那人狐疑地低頭一看,那份檔名是《機甲常規保養知識》,正想要問你搞什麼鬼,只覺得腦後一痛,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另外一個護衛剛想出聲,被元菂一拳擊中了腹部,他痛得一彎腰,元菂緊接著一掌劈在了他的頸部,那護衛昏迷前,還聽見她低聲抱怨,&ldo;沒事長那麼高幹嘛?&rdo;
元菂開啟了房門,走了進去,並隨手把房門鎖死。
那個黑衣的女人正坐在窗前的沙發上,黯然垂淚。
元菂走到她對面的沙發,逕自坐了下來。
女人的眼中閃過厭惡和痛恨,卻警惕地看著她,一聲不吭。
元菂挑挑眉,壓低了聲音,&ldo;你這樣,他很不高興。&rdo;
女人像被針刺了一下,&ldo;不高興?他不高興?&rdo;她的聲音猛地尖銳起來,&ldo;他到底還是不是人,那是他弟弟,他的親弟弟,我是他親媽!&rdo;
元菂伸出手指掏掏耳朵,一臉冷漠,什麼反應都沒有。大腦卻飛快地思考著。
女人看著元菂那漠然的臉,和墨鏡中自己狼狽的影子,瞬間崩潰了,&ldo;他到底是怎麼了,一消失就是好幾年,回來之後,整天就忙著那個什麼鬼試驗,阿拓要不是去基地看他,怎麼會弄成那副鬼樣子。可他呢,阿拓出事之後,他非但不救他,還把他關起來。他瘋了嗎,他那個試驗弄死了那麼多人,可阿拓是他親弟弟,親弟弟啊!&rdo;女人哭得涕淚橫流,有一種瘋狂後的自暴自棄,&ldo;可是他還是派你們來了,我知道,我知道阿拓多半是活不了了。現在你們也要來殺我了。&rdo;
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有人在門外大喊,&ldo;夫人,夫人,你在裡面嗎?&rdo;
女人驚訝地看向大門,不知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