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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裴強硬地扯過方勉的手,硬是拉著他把自己的腹肌摸了個遍,強行讓方勉耍了次流氓。
「好了,快放開我!」
方勉也不知道為什麼曾經那個不諳世事的清純小狗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他想推開方裴坐起來,但方裴現在什麼都沒穿,掌心碰到的都是滑膩溫熱的面板。
剛開始方勉還掙扎得像模像樣,後來卻變了味。
那一塊塊結實的肌肉在敏感的掌心面板裡劃過,讓方勉想起曾經在美術課上畫過的石膏雕塑,但是它們比石膏體溫暖,鮮活,在方勉的手裡微微跳動……
方裴低低地笑了起來:「勉勉,你不對勁。」
方勉的臉頰燒得通紅,咬住嘴唇沒說話。
「砰砰砰——」
屋外不知道哪戶家人開始放起了煙花,方勉和方裴不約而同抬頭看去,他們都想到了在葉由之家陽臺上那個荒唐的夜晚。
方裴胸前的起伏驟然增大,他喘息著把方勉壓在身下。
身邊的膝上型電腦還在放著小品,背景音裡頻頻出現觀眾的笑聲和掌聲,窗外的煙花和炮仗接連響起,明明周圍的聲音那麼吵雜,方勉卻彷彿什麼也聽不見了似的,他的眼裡只有伏在身上的方裴。
「老婆,」 方裴在方勉伸手時主動把臉頰貼上去蹭,他微微蹙著眉心,瞪大眼睛楚楚可憐地把方勉望著,用拖著鼻音的可愛語調撒嬌說,「今晚可不可以不用那個啊,帶著不好舒服的,我保證不弄進裡面,好不好?」
方勉沒好意思看他,躺在他身下側過頭去,把線條優美的脖子露給方裴。
「…… 弄進去也可以,今晚,你想要什麼都可以。」
方裴的呼吸驟然加重。
臨近零點時,小區裡放鞭炮的人更多了,人人都想搶著在新年的第一時間討個好彩頭,噼裡啪啦的炮仗聲足足持續了十多分鐘,而在這些響亮的炮仗聲裡,混雜著那麼一絲不協調的曖昧 s 吟,但沒人會注意到。
深色地毯上,一隻棕色大手的指縫裡,露出兩三根泛紅的瓷白指尖,像是不小心掉進巧克力裡的牛奶糖。
「唔……」
不知道棕色手指的主人做了什麼,那幾根白色指尖像害羞一般嗖得縮了進去,完全不見了蹤影。
不遠處,側翻在地的筆記本開始放新年零點的倒計時了。
主持人洋溢著喜悅的聲音道:「讓我們一起倒計時,十,九,八…… 三,二,一!新年快樂!」
方裴舔了舔方勉耳垂上新鮮的牙印,用潮濕黏膩的嗓音說:
「老婆,新年快樂。」
同一時間,某老舊大街的小飯館裡,兩個農民工模樣的人翹著腿坐在板凳上喝酒看看電視。
年輕一點的端著酒杯問對面年長的:「方哥你怎麼不回家呀?」
「老孃都死多少年了,回個屁的家。」被叫 「方哥的」 男人髮際線很高,面板蠟黃,臉上鬍子拉碴,眼袋深重,赫然是方智祥。
年輕人又問:「你不是有兒子嗎?前段時間說要找兒子要錢來著?」
「啊?我老婆死了十好幾年了,哪兒來的兒子?那幾天我是出去躲債的!你小子才喝了幾杯,怎麼醉成這樣?」 方智祥仰頭喝完酒杯裡最後一口白酒,「老子要有兒子還能混到這個地步?哎走走走,這裡太他媽冷了,買兩瓶酒回去慢慢喝……」
方智祥等著年輕人付了錢,兩人勾肩搭背往外走,剛走到馬路上沒兩步便撞上一個人,方智祥醉得眼花,沒看清那人的長相,只看他好像穿著一身昂貴的白色皮草,一看就是有錢人。
方智祥頓時破口大罵:「你他媽沒長眼啊?有兩個臭錢了不起啊?媽的大過年真他媽晦氣……」
「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