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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總這是已婚了?
什麼時候的事?
「我想重新開一間房,麻煩你了。」南焉沒和他起口舌之爭的意思,走到經理面前問。
經理一愣,余光中意外瞥到宴景禹掃過來的冰冷眼神。
大有警告的意思。
你給她開個試試。
老子立馬就把你開了!
惹不起,惹不起。
經理渾身一凜,面上換上平時職業的笑,惋惜道,「不好意思,南小姐,現在年底,正是高峰期,我們民宿現在是真的沒有多餘的房間了,每天訂不到房間的人也特別多。」
這倒是真的,靳梁是在十一還沒出院前就已經訂下了。
那時候民宿的房間就已經滿了。
要不是六樓的房間實在是太貴了,有些人狠不下心訂,可能就只能動用宴景禹這個最大股東的身份來實施了。
畢竟,這種火爆的地方,怎麼也要提前一個月訂才行。
南焉抿唇,冷冰冰的眼神在打量經理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她也不是那種會為難人的人。
從山腳下排隊的人流量來說,的確,這民宿滿客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一間都沒有了嗎?」但一想到要和宴景禹同住一間房,還是不死心地問了一句。
宴景禹也隨便她折騰,悠哉地坐在客廳沙發上,雙腿交疊著,給靳梁打了個電話,問他帶著十一到哪了。
聽到十一的名字,南焉淡淡睇了他一眼。
經理特別誠懇地點頭,「是的,二樓三樓的雙人房早在兩個月前就已經滿客了,這六樓滿客比其他樓層要晚,但在二十多天前,也全部滿了。」
南焉聞言,也只好作罷,道了聲『謝謝』。
經理暗暗鬆了口氣,又笑道,「那宴總,南小姐,你們先休息,有什麼需要,隨時打我電話,或者撥打座機的內線,找我們的工作人員也可以。」
說完,他頷首,將房門帶上。
偌大的屋子裡就只剩她和宴景禹兩人。
周遭很靜謐,靜到彷彿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以及……心跳聲。
南焉不由地就想起了剛剛在纜車中他說的那個密碼。
她有些搞不懂,他把這個當成密碼,是有什麼特別的含義嗎?
是懷戀還是難忘?
她思緒有點亂,心裡也添了幾分煩亂。
看男人掛了電話,她瞥了眼餐廳,加熱了一壺水,給自己倒了杯,飲盡潤桑。
「十一到哪了?」
好些天沒見他了,她確實想得緊。
宴景禹,「還有半個小時的車程到。」
「他沒有哭?願意和靳特助一起?」南焉好奇地問。
宴景禹,「他又不是第一次見靳梁,見過那麼多次,還給他買過玩具,這傢伙精得很,你以為跟你一樣呢?」
南焉冷下臉,將手中的玻璃杯重重放在桌上。
指尖微微泛白。
似是在隱忍著什麼。
沒錯,如果殺人不犯法的話,她是特別想把這個杯子朝他砸過去的。
她收回視線,又看了眼房間的大床,又打量了眼他坐著的沙發。
忽然有了想法,眉梢微揚,眼底流露出絲絲愉悅之意。
宴景禹將她臉上這點變化盡收眼底。
這是又想到了什麼餿主意?
「既然只有一間房,也沒有辦法,這樣吧,我看那沙發挺大的,長度也夠,你睡上面也不算委屈,你睡沙發吧。」
她語調雖然輕鬆淡雅,卻不像是在商量,反而像是在下命令。
宴景禹擰起了眉頭,反問,「我睡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