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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他睡死了過去之後,緩緩的朝豐於春走去:"想你了,來看看你。"
眼神停頓在他的腰上,眼裡閃過輕輕的笑意和不食饜足的意味:"腰好些了嗎?"
豐於春一溜煙攥進了櫃檯裡,略略防備的看著眼前的男人,白眼翻得驚天動地:"你有病,你不要跟我說話!"
沈櫟看著他防備的動作很是有禮貌的沒在上前了,無辜的眨著眼睛看他:"我只是想問問你,腰還疼不疼。"
看著眼前人的雙耳慢慢蔓延起緋色,沈櫟很是愉悅,不枉費他這五年來每一年都在邊關待幾個月,就為了盯著豐於春。
"話說,你迷暈他們幹嘛?"沈櫟突然收起揶揄的和充滿侵略性的眼神,變得平淡探尋,眼睛來來回回的盯著呼呼大睡的三人。
豐於春暗暗的瞪他幾眼,才漫不經心的說:"好友所託。"
"穿青衫的好友?"沈櫟眉頭一皺,某些事情被連線起來。
豐於春突然警惕,眉毛下低:"你怎麼知道?你監視我啊?"
沈櫟指了指睡得最香還流口水的沐景琅:"這是我師弟。"
豐於春眼睛瞪大了,不可置信的歪著身子看了一眼沐景琅,又把身子扭回來:"這麼巧?你昨日說有朋友要來了也是說的他?"
沈櫟點點頭,又看了看其他兩個人,對著生無可戀的豐於春說:"阻止他們找祁憮?"
豐於春在心底默唸著:祁哥對不起,祁哥對不起。然後沮喪的點點頭。
又抬起頭來盯著他:"幹什麼?你要幫著你師弟啊?"
看他一副你敢點頭你就完了的表情,沈櫟無奈的笑笑,帶著些寵溺口味:"我們拖不了他們太久不是嗎?祁憮已經進去兩天一夜了,你也擔心他不是嗎?"
豐於春張嘴不知道要說些什麼,頹然坐下,想起祁憮來找他的時候,他聽到祁憮要自己獨闖沙漠有多麼擔心,恨不得大罵一場。
但是看到他倔強又堅持的眼神,豐於春知道,自己阻止不了他,那是一條只能他自己走的路。
"我跟你們一起去,阿豐,遵循本心。"沈櫟笑的很溫和,淺色的眸子彷彿噙著琉璃一樣閃耀,映的都是豐於春的臉。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