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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正是楊子興,陳落暗罵,卻也心驚不已,這獒犬想必定是藏獒一類,甚為兇猛,有金錢豹一般大小,怪不得四下的牛羊如此sāo亂。
只聽得薛仁果喝道:“你一口一個小賊,你拿出證據來?難道和白瑜娑在一起喝過酒就是和馬賊有所勾結了嗎?”
“那他為何要跑?”
“或許陳兄自有他的苦衷。”
“哼,我看是做賊心虛!”
陳落再次輕輕的走到氈房門口,撩起毛氈向外看去。只見梁千雲一行十人正勒馬站在氈房中間。除了梁千雲、薛仁果、楊子興外,趙幽月也在人群之中,只是面sè憔悴。另外還有三執事趙有為和五個他沒見過的人,想必是梁千雲的手下。旁邊還有一人身材甚是矮小,黃面焦皮,目成三稜,體瘦如猴,一臉猥瑣。只不過手中卻牽著一頭兇猛的野獸,全身斑紋黑狀,間有黃sè,齜牙咧嘴,不時的發出嘶吼之聲,想必便是梁千雲口中所說的獒犬。
那獒犬此時正向著陳落的方向聳著鼻子,當他看著獒犬的時候,那獒犬也正好和他四目相對。陳落大驚,卻發現那獒犬毫無動靜,也不嘶吼了,就那樣呆呆的望著陳落。
陳落暗鬆一口氣,心道好險,卻突然感覺頭上左側傳來一股凌厲的寒氣,直直的衝向他的腦袋。此時他哪裡還顧及會不會露出身形?貼地一個驢打滾堪堪的避開了這次偷襲。長刀向左側揮舞,一個翻身鑽進了氈房之中。
那股寒氣緊緊的追著他,像毒蛇一般,竟無聲無息。他從原先劃破的口子中竄了出去,看見前面比鄰的大氈房,直接運轉無常真氣遠遠的便劈向那外面的牛皮毛氈,側身衝了進去。
梁千雲等人立刻翻身下馬,朝這個方向撲來,原本安靜的獒犬也開始嘶吼起來,身上兇毛陡立,直yu撲出,但卻怎樣都無法掙脫那個瘦小的矮子手上的鐵鏈。
這氈房雖多,但是這樣逃下去早晚會有盡頭,身後那人修為極高,自己身上的要害完全被那股寒氣籠罩,怎麼也衝不出去。陳落暗暗咬牙,知道在不想辦法脫身,等到梁千雲等人來到就更沒有機會了。只見他突然收勢停頓,猛地向上一跳,後面的長劍不及變化,本能的向上刺去,恰巧刺中他的大腿。
陳落忍住疼痛反手揮刀,直向偷襲之人砍去。來人大驚,立刻縱身向後退出氈房,不敢接這兩敗俱傷的打法。
陳落見他退後,不敢懈怠,立刻又衝出氈房,左轉右側的拐了幾個圈子,找到一個隱蔽的氈房躲了起來。
外面的腳步聲漸漸的多了起來,獒犬的吠聲也是越來越近,他心裡著急,只是這茫茫草原無所遁形,即使逃逸出去,也會被他們抓住。
突然外面傳來了幾聲怒喝,其中更有牛羊的之聲,他頓時大喜,知道是放牧的人回來了。
梁千雲此時滿是怒火,那些牧民趕著牛羊圍在他們的周圍,嘴裡更是說著突厥語,有的甚至還拔出腰刀。
只見那牽著獒犬的瘦子嘴裡也說著突厥話,和那些牧民解釋,薛仁果一臉冷漠,趙幽
月卻是眉頭緊鎖,不知在想什麼心事。
那些牧民好像不理會那瘦子說些什麼,依舊在那裡大聲喝斥,怒目相對,一邊叫還一邊指著那些氈房和女人孩子。想必是對梁千雲他們在這裡毀壞氈房,嚇到他們的女人和孩子而生氣。
這些突厥牧民甚是彪悍,約有幾十人,就在那裡堵住梁千雲他們。這時過來幾個女人,把那些牛羊趕往前面的營地,梁千雲冷哼一聲,從懷裡掏出一把銅錢,往地上一扔,對那瘦子說:“格木太,給他們說,我是朔方梁師都的兒子,正在緝拿要犯,這些錢算是補償!誰要在擋我路,一律嚴懲!”
格木太立刻嘰裡呱啦的又跟那些牧民說了起來,那些人臉上更是氣憤,狠狠的朝地上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