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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貴。
宋棠十八歲生日時，媽媽送她的生日禮物，就是一套上好的和田玉首飾。
頭面、髮簪、耳墜、吊墜、手鐲加起來，幾千萬。
而在這個年代，一塊雞蛋大小的和田籽玉，才一毛錢，差不多是一個雞蛋的價格。
兩斤的和田籽玉，也才兩塊多。
如果可以，宋棠真恨不能買上幾百斤和田籽玉。
但她手上的錢有限，她只能選了十幾塊質地上好的和田籽玉，又花了三塊錢，買了一套雕刻玉石的工具。
“小姑娘，我這裡還有吳道子的真跡，你要不要也捎回去？”
剛才賣畫的小販見宋棠財大氣粗，他忍不住扯著嗓子向她推銷別的古畫。
宋棠想要。
只是，她剛要過去，就聽到黑市放哨的人大喊，“天龍地虎！”
聽到這聲音，賣畫的小販也顧不上向宋棠推銷了，捲起東西就跑。
別的小販也跑得賊快。
“棠棠，快上車！”
宋棠一頭霧水。
但聽到陸少遊喊她上車，她綁好麻袋後，還是連忙坐到了後座上。
坐穩後，聽了陸少遊的解釋，她才知道，“天龍地虎”是暗號，巡邏的警察過來了，大家得趕快跑，否則，不僅攤子上的東西會被沒收，還得交罰款。
嚴重點兒的，還得蹲大獄，所以，在黑市擺攤，賺得多，風險也大。
今天沒買到吳道子的畫，宋棠覺得挺遺憾的。
不過，以後她有的是機會來逛黑市。
她得想辦法賺更多的錢，買更多的玉石。
這些和田籽玉的價值，在幾十年後，真的能升值幾十萬倍。
要是運氣好，她再淘到些古董，幾十年後，她真的能數錢數到手抽筋。
想想就特別美！
不過，當下最主要的，還是考進文工團。
畢竟，她最大的夢想，就是成為舞蹈家。
接下來的這幾天，宋棠除了寫小說、雕刻玉石，就是練基本功。
當然，她也沒忘記林荷過生日的事。
她還抽時間為林荷準備了一份特別精美的生日禮物。
宋清窈也精心為林荷準備了生日禮物。
她篤定宋棠準備的生日禮物，不可能比她的更好。
但為了讓林荷更喜歡她，也對宋棠深惡痛絕，她還是決定悄悄動一下手腳，讓宋棠當眾出醜！
她早就已經注意到了宋棠放在書桌上的禮品盒。
今天下午，確定宋棠沒在家，她推開宋棠虛掩的房門，就躡手躡腳進了她的房間。
禮品盒上，還放著一張精緻的卡片。
祝林姨生日快樂。
宋清窈不屑嗤笑出聲。
土包子果真一點兒文采都沒有，也就只會說句生日快樂了。
還用粉色絲帶在禮品盒上繫了個這麼大的蝴蝶結……
俗死了！
她快速解開蝴蝶結、開啟那個禮品盒，就看到了宋棠為林荷準備的生日禮物。
一套藏藍色連衣裙。
還是用她送的醜衣服改的。
土包子就是土包子，死摳，上不了檯面！
宋清窈高傲地抬了下下巴，就拿出那套連衣裙，用她提前準備好的紅色油漆，在上面寫了個英語單詞。
bitch。
她知道，宋棠這個文盲，肯定不知道bitch有母狗、婊子等意思。
但林荷、秦秀枝等人都是會英語的，他們自然知道，bitch是用來侮辱人的。
她現在就已經開始期待，當宋棠當眾開啟她送給林荷的生日禮物，大家看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