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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是驚怒不安。
偏在這時候,沈珍之來了。
珍之來的時候,正遇見那小廝出門,見他臉色如土,便問了幾句,小廝都告訴了。
沈珍之聽說沈承恩出事,嚇得不輕,趕緊進來詢問柔之。
柔之沒有心思跟她細說,只道:「你既然已經聽說了,就不必我多說,只是老夫人那裡先要攔著不許人去洩露。」
沈珍之連連點頭:「我當然都聽長姐的,只是如今總該想個法子探聽父親到底如何才好。」
柔之看她神情誠摯,跟往日有點不同,隱約覺著奇怪,卻不及多想,只道:「我正在為這件事發愁,只是想不到一個能去周旋的人。」
珍之知道昨兒是傅寒陪她回來的,立刻便道:「那個傅小侯爺呢?」
柔之搖頭:「他身份雖然夠,但性子太過毛躁,去都察院不合適。」
以傅寒的段位,只能給徐麒臣握在掌心裡玩耍而不自知。
「那、叫二叔去?」珍之問。
柔之更是嗤之以鼻,沈二爺是個出色的軟腳蟹,讓他去,只怕還沒靠近都察院的門,就已經先暈倒了,還不如傅寒呢。
沈珍之茫然,片刻後忽然眼珠一轉:「我想到了另一個人,只不知長姐覺著怎麼樣。」
柔之問道:「是誰,你且說來。」
沈珍之含笑道:「我昨兒本想跟長姐說的,那洛州韓家的人上京了,韓奇也是同行,昨兒他們來拜見老太太,那韓奇還跟我說了幾句話……我想他雖然不上檯面,但到底是個能幹事兒的,不如讓他去周旋周旋?」
沈柔之很驚訝,珍之居然推舉韓奇?難道是因為要抬舉韓奇、讓這位未來的夫君去見見世面?可是其他的事兒叫他出頭也就算了,如今沈承恩落難,都察院又是森羅殿,讓韓奇去幹什麼?那種徒有虛名錶裡不一的紈絝好色子弟,去了都察院只怕原形畢露,討不到好不說,恐怕還會……
難道珍之是暈了頭了?
柔之皺皺眉,心想該提醒她一句:「那都察院不是好去處,英國公府的人都忌憚三分不敢靠前呢。你叫他去?」
沈珍之滿面春風道:「橫豎又沒有作奸犯科,怕個什麼?不過也是找不到合適人選,所以才想到他,而且韓奇要當咱們家的人,當然要替咱們家出力,要是在父親的事兒上他都幫不上,哼,我看這個人……」
說到最後,珍之本想說「不嫁也罷」,但又覺著實在造次,於是打量柔之的臉色,沒有說下去。
沈柔之聽她乾乾脆脆地說了這幾句,倒是有理,便說:「你這話雖有道理,但是京城不比洛州,沒有人認得什麼韓家的人沈家的人,雖然叫他去是好意,但可不要弄巧成拙,到時候你又後悔了。」
「長姐放心,我絕不後悔。」珍之說了這句,突然想起自己在洛州的時候,沈柔之警告她嫁給韓奇興許會後悔,她也曾這麼說過,如今果然是悔之晚矣有苦難言。
此刻沈珍之臉上一紅,忙看向柔之,卻見柔之像是沒有在意的樣子,珍之暗暗鬆了口氣,又道:「何況是為了父親,就算真有個什麼,又能怎樣,不過是天意、順其自然而已。」
柔之因滿心思忖沈承恩的事,也沒細想珍之這句話的意思,還以為她是想讓韓奇登高拔尖兒而已。
她想了會兒:「這話誰去說?我是不去的。另外,韓家的人也是很會見風使舵的,要是他們害怕不肯去,就也不必為難。」
沈珍之抿嘴一笑:「這哪裡能讓長姐出頭,自然我去呢。」
說了這句,又低聲嘀咕:「哼,給他們個大好的機會,他們若不接著,還要他們何用。」
沈珍之出了門,叫了小廝來,命去請韓奇。
這韓家的上京,自然沒有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