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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慕白下意識的不想開口說話，好像一旦說話就會打破這樣美好的環境。拿出殷澤鱗給的外相普通卻異常鋒利的匕首，在其中一個棵樹上和樹下斷樹枝旁的石頭都留下了刻痕。褚慕白衝殷澤鱗點頭示意，繼續往前走。

會在這樣的環境，還能有欣賞景色的心思，不是誰都像褚慕白這樣的。至少金檬就不是，他對森林開始到現在的印象就是：好黑，它不對勁，好像又對勁了。

又是十幾分鍾，原本是初升的月亮，現在都已經到頭頂上了。

前方几步路遠的一棵樹上，有一個歪歪扭扭的圓圈刻痕，正是褚慕白先前刻上去的。只是這棵樹下面的石頭，都是沒有刻痕的，卻有斷樹枝。

褚慕白看向旁邊，有刻痕的那塊石頭，卻在五米外的樹下。

殷澤鱗：“鬼打牆。”

褚慕白還沒來得及問為什麼這麼篤定是鬼打牆，金檬就先震驚地開口了：“什麼？竟然是鬼打牆！”

金檬心存僥倖地拿出四方儀盤，發現他們現在與朱雀所在地距離，還是跟剛進山時一樣，完全沒變過，真的是遇上鬼打牆了。

看到褚慕白眼中的迷茫，殷澤鱗解釋：“所謂鬼打牆，就是會讓人在大概五公里內不自覺地兜圈子。”

如果只是兜圈子，倒也不用這麼震驚吧？褚慕白看向金檬。

殷澤鱗撇了一眼已經急地快冒汗的金檬，繼續對褚慕白說：“一般的鬼打牆並不可怕，只是一種方位的錯覺。但是在副本內的鬼打牆，都是人為的，至少目前遇到過的都是。”

這些話中的“人”，應該泛指一切活物吧？

“煙呢煙”

沉浸在恐懼中的金檬沒有聽到殷澤鱗的話，呢喃著，雙手不斷在自己身上摸索著，企圖摸出一支菸。但是已經急得滿頭汗的金檬已經忘了自己是不抽菸的，所以是摸不出一支菸的。

忽然間，金檬看見了地上一根根的樹枝。

靜默片刻，像是看見了救命稻草般抓起地上的樹枝，拿出打火機點燃。深灰色的煙霧緩緩上升然後緩緩朝某一個方向飄去。

“有用！真的有用！”

金檬喜出望外地說完，看都不看褚慕白和殷澤鱗一眼就急急朝著煙霧飄向的方向奔去。

看著金檬的背景逐漸消失在黑暗中，褚慕白轉頭面向殷澤鱗，面露疑惑：“這樣真的有用？”

殷澤鱗也收回了看向金檬離開的方向的目光，回：“有用，但用處不大。透過燃燒升起的煙霧，指向的可能是正確的道路。”

停頓一秒，迎著褚慕白的目光，一字一句說出後面的話：“指向的也可能是佈下這鬼打牆的幕後之人。”

再之後的話就不用說了，系統不可能就這麼輕易讓他們走出這鬼打牆的。所以金檬很大可能，是跟著煙霧的指引奔向了鬼打牆的幕後之人。

褚慕白感慨：“真是美好的雙向奔赴啊。”

“雙向奔赴是這樣用的？”殷澤鱗突然迷惑。

褚慕白：“不用在意這些細節。”

雖然這樣，褚慕白和殷澤鱗還是朝著金檬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