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思思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鍾波,你怎麼看?」
「他沒回過家。」鍾波口氣平靜,「是他幹的。」
由始至終他都沒有動搖過這點。
問題是,他離開夜總會後去了哪裡,又是怎麼到達案發現場的?
袁國江說:「可當時現場就沒發現過他任何痕跡,隔了倆月再去找更沒可能了。他嘴巴又緊,問一句答一句,絕不多說,而且滴水不漏,你知道我不能羈押他太久,過兩天如果還是沒有進展,只能先把他放了。」
「我會抓緊。」鍾波咬牙承諾,「就在這兩天,一定讓它水落石出。」
鍾波從小胡那裡拿到翟陽的資料,它並不像袁國江所說只是張廢紙——翟陽有個關係很好的哥們兒,叫陶明善,是1987酒吧的老闆。鍾波想到了唱歌很會煽情的那位鬍髭老闆。
傍晚六點,鍾波揣著翟亮的照片走進1987。
酒吧剛開始營業,兩個夥計還在悠閒地擦桌子返工,其中一個對鍾波有點印象,打了聲招呼後,他在老位子上坐下,站在吧檯裡的男孩眉清目秀,陶明善不在,據說今天一早就走川藏線雲遊去了。
男孩一邊嫻熟地調酒一邊介紹酒類,鍾波點了杯他推薦的黑啤,並把翟亮的照片遞給他看,「見過這人嗎?」
他隨意打量了一眼,搖頭,「你找他幹嘛?」
「我是警察。」鍾波又把照片推過去,「麻煩你看仔細點。」
酒保立刻拘謹起來,拿起照片仔細端詳,但還是徒勞,他機靈地轉身向店堂裡兩個夥計招招手,「你們都過來。」
夥計們都看了照片。
其中一個說見過,「他來跟老闆借過吉他。」
另一個忙補充,「不是借吧,老闆的吉他壞了,我聽他嘟噥要找人修呢。」他笑嘻嘻地看鐘波,「你找他?這人長得是不錯!」
酒保低聲喝斥,「少胡說!人是警察,來辦案子的。」
小夥計立刻噤聲。
鍾波問,「他來取吉他是什麼時候的事?」
「大概半個月前。」他態度謹慎了許多,「不超過三星期。」
「以前來過嗎?」
「沒留意,老闆從不給我們介紹他的朋友。」
「把出勤記錄給我看看,要三個月內的。」
幾個人面面相覷,酒保說:「我先問問老闆,這種事……」
「你可以現在給我看,」鍾波打斷他,「也可以去局裡錄個口供後回來再拿給我看。」
他乖乖把本子交了出來。
4月26號晚上在酒吧的兩個小夥計今天都不在,鍾波請酒保立刻把他們約過來。
漸漸有客人上門,小夥計們忙開了,鍾波守在吧檯邊,看得出他們三個都有點不安。
酒保乘空隙和他套近乎,「這事跟我們酒吧沒關係吧?」
「目前看來是這樣。」
他明顯鬆了口氣,「我們馬上要搬了,萬一出點什麼事,新老闆估計不會留我們——這人犯什麼了事?」
鍾波睨他一眼,「他欠我錢。」
酒保呵呵地笑,知道鍾波在開玩笑,識趣地不再往下問,過了會兒,鍾波聽到他開始低聲吹口哨。
先趕來的是個白胖青年,一副老實相,表情誠懇真摯,但一問三不知,鍾波納悶他平時怎麼幹活的。
七八分鐘後,另一個夥計也來了,精瘦幹練,他對著翟亮的相片仔細辨認後,確認那晚翟亮來過酒吧。
鍾波鬆了口氣,久懸心上的一個疑團終於破解。
「他一個人?」
「不,」瘦夥計回憶,「好像還有個女孩,兩人坐在一桌上聊天。」
女孩,是晴晴嗎?
「那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