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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誰派你來的。”天墨卿握著鞭子在他面前晃。
被捆著的人眼睛被黑布蒙了個嚴實,皮鞭一甩他心裡就一顫,也不知何時打在身上,沒個防備,加上他身上冷汗直冒,流到傷口上更疼了。
“你也算是有耐性了,捱了十幾鞭都不吭聲,不過爺我可不是有耐性的人,沒時間陪你在這兒耗,今兒可就是乞巧了,你也不想在這地牢裡過吧,半誠?”天墨卿把玩著匕首,不緊不慢的在他臉上劃過。
自從蒲扇跟他說有人闖入苻紫蘇家之後,他便日日讓人在茯家與四時香盯著,終於在一日她不在家時逮個正著,若他只是行竊,天墨卿也不會關他這麼久,要不是跟蹤了幾日,也不知他與五淨梵池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
冰冷的刀在他頸部劃過,嚇得他直哆嗦,“我只是因為欠了賭債,不得已才去東家那拿了點細軟,要不是過不下去了,我真不會做偷竊之事,求大爺放過我吧,我身上的所有值錢的都可以給您,只要能放我走!”
這一連串的謊話連喘氣都不帶的,殊不知天墨卿早就把他家底都查了個遍。
他坐到了椅子上,“欠賭債不得已?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底細。你十四歲那年因為父親嗜賭成性,把你賣給了秦樓楚館做下番人,結果沒幾年卻跟樓裡樂伎好上了,先後私奔了三次,都被抓了回來,差點沒打個半死,後來有人花重金贖了你的身,還買下了那樂伎,至於是什麼人,還要我繼續講吓去嗎?”
半誠聽他說的一字不差,冷汗直冒,“你,你怎麼會知道這些的?!”
他冷哼一聲,“這世上還沒有我查不到的事,若你老實交代,或許還能跟飛靈姑娘吃上熱乎飯。”
連名字都知道了,說不定連住哪都已查清了。
一聽到她的名字,他變得更緊張了,“你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我不想怎麼樣,我只想要你老實說為何要潛入香藥鋪當學徒,又為何偷入苻家,又是受何人指使,你和五淨梵池有何聯絡,只要你說了我就放你走。”天墨卿咄咄逼人的質問他。
即使蒙著眼,他還是慌亂的轉著眼珠,一連串的質問,讓他喘不過氣。
天墨卿不耐煩的扔掉了刀子,站了起來,“我看著天也不早了,想必飛靈姑娘還在家等情郎回家吃飯吧,我倒不嫌麻煩把她請來,讓你們小兩口好好聚聚。”
他明顯慌了,身體拼命掙扎,卻越掙扎傷口越深,“別!我求你!她是無辜的,求你放過她,讓我做什麼都行,求你了!”
倒是個情種。
天墨卿走到他面前,摘下他眼睛上的布,道:“老實交代!”
“我不能說,說了我們都活不了,他不會放過我們的,我不能說,真的不能說。”
“我們?你口中的【他】是誰?”天墨卿問道。
見他神情定是知道些內情,於是威脅他,“再不說,我可保不準你家小娘子在街上會不會迷路啊。”
聽這話,他馬上說了,“柱洞,雙魚,我只知道這麼多了,我也只是聽命令列事,他讓我每日盯著東家,還有……”
“說!”天墨卿吼道。
“每月我都會在市舶接頭運一批貨,不過接頭人少言寡語,我從未跟他搭過一句話。”
“知道運的是何貨物嗎?”天墨卿問道。
半誠回想著,“好像是石頭之類的,很沉,是從慈州方向運來的,每次數量不多,不過還挺頻繁,一月能有五六回,我也不知是做什麼用的,我知道的就只有這麼多了。”
天墨卿拔出架在一旁的刀,狠狠地向他砍去。
以為自己被捅穿了,腿一下就軟了,倒在了地下。
一看自己沒死,原來只是鬆綁而已,喘了口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