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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一出,所有人都變了臉色,全場沉寂了。
“這,既是官家所賜,下官是萬不能收的,還請天柱國收回吧。”
“誒~亓官諫議……”
林肯判宣奉郎被旁邊的友人按了好一會,忍不住了,他站了起來,“天柱國,雖說你是上官,下官也免不得要僭越了,官家是何等仁善,既賜你之物,便該捧著供著,怎能回頭隨意轉送他人,你這豈不是藐視聖威,不把官家放在眼裡。”
“官家自是仁善,要不也不會賜我這麼個武官如此珍寶,我不想如此寶物被糟蹋又何錯之有,官家賜我自然是我的,提點……不對,如今你也不是提點刑獄司公事了,是宣奉郎,還輪得著你這小小從七品官指點,林宣奉。”
當年林肯判可是管著憲司要職,若不是出了莊文太子那事,陛下又十分疼愛莊文太子,令徹查莊文太子之死,其中牽連甚廣,該死的死,該貶的貶,他也不會被連降幾品,做這小小宣奉郎。
這話真是戳到他痛處了,他當時就忍不了了,“被貶也不是我的錯,我等乃是池魚林木,要怪便怪聞人耆老那個老怪物,若不是他——”
這會兒在座眾人臉色更不好了,神色緊張,生怕他說出那個字。
“林宣奉!”友人王炳大聲呵斥打斷了他的話,他站起身笑道:“林宣奉方才吃了不少酒,這會兒就說起醉話了,各位恕罪,我陪他去外頭醒會兒酒,先告辭了。”
王炳也不管他願不願意,直接拉著他走了出去。
亓官廉為了不讓氣氛沉重,繼續招呼著,“各位繼續,吃酒,吃酒。”
說了這麼些,早就沒有壽宴喜慶什麼事兒了,大家也是裝著熱鬧繼續各聊各的。
“方才他們說的聞人耆老有聽過嗎,怎麼覺得這姓氏很耳熟。”茯紫蘇當真覺得在哪兒聽過這個名字,可又記不得。
“你忘了,你小時候還見過他幾面呢。”天墨卿倒還記得這事兒。
“我見過?什麼時候?”茯紫蘇道。
天墨卿回想著,“大概在你六七歲左右,在你隔街搬來的新鄰居便是聞人家,聽說他們世代學醫,你爹在的時候沒聽他說過嗎?他經常出入你家呢,不過好像過了幾個月便入了翰林院,他兒子倒是隔三差五回來,又過幾年隔壁就被封條抄家,變成廢宅了。”
也是十幾年前的事了,他記得這事只因兒時有次無意間撞見聞人耆老和茯修染到他家,也不知為何事跪著聞人耆老,之後才知道原來他們三家是認識的。
“我爹走的時候我也才屁點兒大,哪記得了這麼多。”苻紫蘇回想不對,“我家的事你怎麼會……”
“也是可惜聽說他們家小郎君,若不是出了事,也和你我這般大,說不定比他爹還有出息,早就當上尚藥御奉了。”
“尚藥御奉有什麼好的。”亓官書走了過來,坐到他們對面。
“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