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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了就是錯了,違法就是違法。錯了就去糾正,違法自當交由執法部門來處置。既然自己勸不了,便只能破釜沉舟了。
喬以安顫抖著手結束通話電話後,整理了一下心情,徑直走向了徐聲聲的車,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坐了上去,不含一點感情地說:「開車,回家!」
徐聲聲一頭霧水:「不追了?」
喬以安語氣冰冷:「不用追了,我已經報警了。」
「……」聞言,徐聲聲嘴角抽動了兩下,頓了片刻後才憋出一句:「那咱要不去警察局求個情?」
喬以安搖著頭:「沒用的,法不容情,他們應該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承擔後果……」
徐聲聲錯愕地盯著喬以安,想要說些什麼,但在「法不容情」這四個字的震懾下,一個字都說不來。
「朗哥,你一句話都不解釋就這樣走了,等你回來後你弟會不會……」蘇南的車已經順利上了高速,速度提上去了,他人也有些擔憂起來,「聲哥我倒是不擔心,他那個人沒心沒肺的,我解釋兩句也就過去了,但你弟……我擔心你這次又騙了他,他會不原諒你了……」
聽著蘇南的擔憂,沈思朗沒有說話,他無力地靠在副駕駛上,歪著頭看著高速上的路燈飛速地越向後方,燈影映入他渙散的瞳孔,他突然緩慢道:「他應該會原諒我吧……」
這是個十分不確定的語句,蘇南都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愣了半響後,他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現在想這些也沒什麼用,等事情辦完了……再說吧!朗哥你睡會兒吧!」
沈思朗靠在車窗上微微點了點頭:「好,到下個服務站你叫我起來替你。」說完,他合上了眼皮,但緊接著蘇南卻聽到了一聲沉重呼吸,他微微轉頭看向一旁,毫無意外地瞥見了沈思朗緊皺的眉頭。
這些年的相處下,蘇南雖不敢說絕對瞭解沈思朗,但他知道,一旦沈思朗露出這樣的神色,便意味著他心裡有十分困擾的事情,而這事情,旁人無法為他提供任何幫助和開解,他只能自己去消化。
徐聲聲被喬以安阻止了之後,便也沒有去追,一來是他知道追不上,二來是,徐聲聲沒有想到,喬以安竟然會真的報警,這「大義滅親」的舉動實在讓他瞠目結舌。
所以當喬以安不慌不忙坐上副駕駛時,徐聲聲瞪著驚恐的眼睛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但現在車子已經快開到同善苑了,徐聲聲的情緒也已經舒緩得差不多了,他終是忍不住開了口:「為什麼報警?」
喬以安靠在車窗上,目光渙散地看著窗外不斷後退的路燈和行道樹,聽到徐聲聲這突然的一問,他回過神來,卻沒有回頭,波瀾不驚地回道:「違法犯罪的事情本來就應該警察來管,難不成你想包庇他們,任由他們在這條骯髒的路上滾一身的泥濘,最後洗都洗不乾淨嗎?」
「可是——」徐聲聲聽著喬以安那不帶任何感情的話,總覺得心中不悅,他情緒有些激動起來,突然一個急剎車停在了路邊,「他們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慣性帶動下,喬以安差點撞到腦袋,車停穩之後,他坐正了回來,轉頭看向徐聲聲,眼眶通紅,激憤開口:「犯錯了就是犯錯了,違法了就是違法了,難道就因為他們是我們所愛之人就要網開一面嗎?法律不允許,公義不允許,那些為了維護社會正義,懲奸除惡的正義之人不允許,那些為了保護公民安全與歹徒搏殺犧牲的人不允許,作為一個有原則有底線有道德的社會公民不允許……你我都不該允許!」
「可你也不應該……」徐聲聲被喬以安那一通話說得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反駁,因為對方說得每一句都沒有任何可以反駁的地方,他說得完全正確,可這樣的話誰都能說,但卻不是所有人都能狠下心來。
喬以安狠得下心,他徐聲聲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