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莞春草一懵,隨後撲哧笑出聲:“你在說什麼呀老公。”
許慕餘沒有開玩笑:“今晚,你上床來睡覺。”
原來是在說這個。
莞春草放下肥皂,給許慕餘擦洗起後背:“我還以為你這是在邀我呢。算了吧,除非你真心邀我,不然我才不要。”
她又在插科打諢了。
“是,我是在邀你。”
許慕餘轉身抓住莞春草的手:“今晚,你跟我睡。”
他的手勁很大,大到莞春草沒想到,更沒想到許慕餘還會順著她的話說下去:“我……”
許慕餘知道她在想什麼:“你說了,我真心邀你,你就會答應。”
“我……”
莞春草很少有這種語塞的時候,不過她還是把許慕餘的手放下了:“不行……我來生理期了,會弄髒床的。”
這個理由,也算理由嗎?
許慕餘當然不知道怎麼會弄髒床,就算弄髒了也能洗:“可以洗。”
“合著洗的不是你,你才說得那麼輕鬆是吧。”
莞春草把他摁回去繼續給他擦背:“你就不能體諒體諒你老婆,多愛護愛護你老婆。你是不知道那麼大個被子洗起來有多辛苦,洗完腰都得斷了!”
“我也可以洗,”
許慕餘覺得再多的理由都不是理由:“我做過很多事了,洗被子,也不會更難。”
莞春草還是不同意:“洗被子是那麼回事,洗完被子還有疊被子。疊完被子,還有起床的時候伺候你,還有晚上睡覺前的關燈啊那些,你看看哪樣不是事?”
“再說了我睡油布上一直睡得好好的,你幹嘛非讓我跟你睡。而且我都習慣了睡油布上,我跟油布多熟啊,再換個地我更睡不好了。我現在還是生理期,你捨得讓我挪來挪去嗎。”
她讓他別鬧了:“等我過了生理期你再折騰我不行嗎。”
這話一點也不正經,要換平時,許慕餘要急紅臉。
現在,許慕餘知道自己猜想的沒錯。
她在迴避。
也在逃避。
自從上樓以後,她的行為舉止就像被拘束了。
她自己拘束的她自己。
她當初是向許慕餘保證過,她絕對不會碰壞房間裡的任何一樣東西,可是,她太謹慎了。
甚至謹慎過了頭。
她的兩個蛇皮袋就沒進過房間,她也從來不在房間裡換過衣服,更沒有靠近過床。
就算給他上藥酒,她也只是站在床邊,並沒有毛毛躁躁大大咧咧地跳上床來又踩又跳。
就連正常走路,腳步也沒有在樓下那麼重。
昨晚、前晚也是,好幾次,她已經看出了他想讓她上床睡覺的想法。
可她根本不給許慕餘開口的機會,每次都刻意跳過這個話題。
為什麼會這樣,許慕餘不理解。
許慕餘想知道為什麼:“我們還是談一……”
話沒說完,莞春草一捧水潑到他臉上:“談什麼談,就是睡個覺的事有什麼好談的。你不能看我是生理期就欺負我,我現在情緒波動可大了,我上一秒跟你有說有笑的,下一秒我就要哭了,你想惹我哭嗎。”
“你不心疼我嗎,你要讓我哭嗎?”
“不……我是……”
許慕餘不是想讓她哭:“我只是覺得……”
“覺得什麼覺得,我生理期正煩著呢,想一出是一出很正常。”
莞春草拿起毛巾就給許慕餘的臉一頓搓:“我今天想跟你睡明天又不想跟你睡,我上午想跟你睡下午又不想跟你睡,我白天想跟你睡晚上又不想跟你睡,我想睡就睡,你幹嘛招惹我!”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