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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製的西裝到來前,莞春草和許慕餘和古秘書見面了。
見了面,互相寒暄過後,莞春草自動留出空間,讓許慕餘和古秘書聊。
半個小時後,他們聊完,古秘書做出了決定。
只是走之前,他還是問了一個問題,他們並沒有見過幾次面,更沒有共事過,為什麼要選他?
公司裡,不是沒有其他人選。
他在許治身邊太多年,是有很多優勢。
可比起他,更有優勢的,還有人在。
就算他願意跟在許慕餘身邊,怎麼能保證,他不會明面站許慕餘,背地裡依然是許治的人。
牆頭草,隨風飄,職場裡隨處可見。
莞春草和許慕餘聽言,只相視一笑。
笑完,莞春草說,古秘書,我很少看錯人。
許慕餘也望著莞春草笑道,我相信她的眼光。
古秘書一愣,隨後,也一起笑了。
走時,莞春草又回頭對古秘書笑了笑,道,當然,也希望我們沒看錯人。
古秘書又一怔,旋即點頭。
選擇是相互的,莞春草和許慕餘他們確實不是非古秘書不可。
他們主動丟擲橄欖枝,對方願不願意接,和接不接得住,是兩碼事。
一個星期後,古秘書遞上了投名狀——他查到了許治給許一誠的補償。
許治給了許慕餘這麼高的職位,許慕餘儼然是壓著許一誠橫著走了。
許治身邊的得力干將還給了許慕餘,偏袒太過。
外人看來,這是要許慕餘做繼承人的意思。
至少明面上是這樣。
於秀怎麼肯,就算許一誠安靜地接受了,她也不認,也要為她的兒子爭上一爭。
於秀每日一鬧,每天一吵,到底給許一誠爭來了補償。
古秘書說:“是西郊的地。”
許治的意思是,公司本來就在競標西郊的地,這個專案要讓許一誠參與進去,還是著重參與。
成了,許一誠的名字會出現在專案名單裡最顯眼的位置。
不成,也會有人擔責。
無論如何,許一誠是要出現在人前的,也一定會讓該看到的人看到。
當然,不會不成。
古秘書把帶來的資料放在桌上,說:“許先生跟上面的人達成了口頭協議。”
莞春草和許慕餘拿起資料一看,很快就知道了古秘書的意思。
都不用細看,都能看出,其他競標公司不過走個過場,這塊地是有主的,還是由上面牽頭,是內定的。
給許一誠抬轎,板上釘釘的事了。
莞春草翻了翻資料,笑了出來:“你爸還真是挺愛子的。”
許慕餘也笑了。
是愛子,不過愛的不是許慕餘這個“子”。
古秘書本有些擔憂,但看到他們到了這時候還能笑出來,就知道自己的選擇不會錯。
放下資料,莞春草懶懶地向後靠在椅背上,等著許慕餘的決定。
許慕餘也放下了資料,指著資料上的某一處,道:“如果這裡,是我拿下的呢。”
垂眼,莞春草和古秘書都看見了許慕餘手指的資料上的一塊地皮。
莞春草挑了挑眉,嘴角不住上揚:“哇~”
古秘書心下一驚,再抬頭時,望向許慕餘的目光裡帶了某種敬佩。
既然都不反對,許慕餘不緊不慢地放下手:“就這麼辦吧。”
是許治想要用這個專案補償許一誠,又不是許慕餘。
那許慕餘搶過來,當成進入公司的踏腳石也無可厚非。
“所以說你天生就是總裁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