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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麼留下來,她本來就在。
莞春草頓了頓,露出笑容來:“我也沒去哪,現在不就留在你身邊。”
“我是說,永遠。”
許慕餘認真地看著她:“不是一天,不是一段時間,是永遠。”
對上他認真的眼神,莞春草忽然覺得眼前的人格外的強勢。
“哪裡都不要去,哪裡都不能去,只能留下來。”
許慕餘就是很強勢:“留下來,亭亭,留在我身邊。”
強勢得不像商量,是告知。
根本不打算商量。
也不存在商量。
他就是很強硬,也很強勢地告訴她,他要把她留下來。
不管用什麼辦法。
他不會讓她走,決然不會。
他的語氣他的眼神都在這麼告訴莞春草。
莞春草覺得呼吸都慢了點,特別是對上許慕餘堅定的眼神。
這是從來沒在他身上看到的強勢,這種強勢像無形的繩索套在她手上,套牢了,逃不脫,離不了。
但,除了呼吸放慢,莞春草並不覺得被壓得喘不過氣。
甚至,在他堅定的眼神裡,她隱約感受到一絲興奮。
這股奇異的興奮怎麼回事說不上來,總之,她好像有點不對勁了。
莞春草定定望著許慕餘。
沒從她眼裡看到她的抗拒,許慕餘將套在她手上的“繩索”扯得更緊。
“亭亭,”他說,“我的一切都給了你。”
什、什麼?
莞春草放慢的呼吸驀地又加快。
他在說什麼?
許慕餘眼睛直盯她,語氣卻柔了下來:“今天,你都看到了,我的一切,都給了你。”
何止是柔下來,還有點可憐了。
“你知道的,我這樣的人,能做的事不多,擁有的也不多。”
許慕餘垂下眼眸:“真正能拿得出手的,並沒有多少。”
他低垂眼眸,似是不敢跟她對視。
莞春草剛才因他的強勢才開始砰砰亂跳的心臟,軟了幾分:“別說這話,我不愛聽你這麼說自己。”
“亭亭,”
許慕餘苦笑:“我知道的,我什麼都做不到,就連留下你,也只是用我手上的這點錢期盼你能留在我身邊。”
“我用手上的這點錢把你留在我身邊,你又怎麼會甘願留下來。”
莞春草立馬反駁:“你的錢也是我的錢,我又不會嫌錢少。”
許慕餘自嘲:“你也看到了,我全部的身家,就那幾套房子,就那點股份,就那點現金流,這點東西,怎麼能奢求你留在我身邊。”
“我知道的,我都知道的,可是……”
他抬眼:“我還是想要爭取。”
莞春草想要去拉他的手,又聽見他說:“哪怕是立下遺囑,我也想要用這種方式讓你留下來,留在我身邊。”
語氣很可憐,可憐得似乎只要她一句話,他就會被拋下。
莞春草覺得在立遺囑現場那股令她心疼得快窒息的感覺又來了。
許慕餘把房子過戶給她的時候,她尚且覺得許慕餘是在給她生活的保障。
去律師事務所籤協議的時候她也覺得,那不過是夫妻婚內財產保障的一種手段。
直到他要立遺囑。
他決定的那一刻,莞春草當場就想抽他兩耳光讓他清醒清醒,他的身體不好,經不起這種詛咒式立遺囑。
特別是他說出他所有財產都由她繼承,連一分都沒給他的家人,也沒想過他的家人。
在那一刻,她成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正如他所說的,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