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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
陸德英聞言擰了擰眉,轉而諷刺地勾了勾嘴角,「不知道?」
在蘇府發生的事情,蘇家會脫得了幹係?
眼前掃過一個雲淡風輕的身影,陸德英袖中的手握得泛白,牙根緊咬,蘇彤玉,你敢壞我的好事。
垂了垂眼睫,陸德英放開握緊的拳頭,漫不經心地說道,「不過是蘇府的障眼法罷了。」
說罷看了看陸流楊,掃了一眼,又不屑地扭過去,「你如今——不舉,就安生幾天吧,反正你禍害的女人也夠多了。冤有頭債有主,要是再聽見你罵我一句,你那——姨娘,就別想活了!」
姨娘!
又是拿姨娘威脅他!
陸流楊看著陸德英悠悠離去的身影,氣得臉都紫了。
一拳砸到床前的小桌上,陸流楊恨恨地罵道,「狗娘養的!」
小的時候老的拿姨娘威脅他不許學得好,長大了小的也敢威脅他!
真當他是泥捏的!誰都敢揉搓!
四書院。
謝青硯面上含笑撫著腿上毛茸茸的腦袋,「真的想知道為什麼?」
然而實際上,謝公子心裡卻苦惱極了,這編個什麼樣的理由才能讓她不扯著別人撒嬌?
元玉點著腦袋,扯著他的袖子晃來晃去,「為什麼呀,阿硯你快說快說。」
對,為什麼?謝公子也不知道為什麼,他想得心頭都快打結了,然,還未有頭緒。
上頭的謝公子糾結地想著,下邊的元玉則悠閒地玩兒著。
最開始是扯著袖子玩兒,扯著扯著變成了玩兒他的手。
軟軟的小手指頭在謝青硯手掌心輕輕地一劃一劃,劃得人心尖兒都癢癢的。
一把捉住她作亂的手,謝公子實在想不出什麼理由,只嚴肅道,「若是元元黏著別的人,硯,會難過的。」
難過,對,謝青硯面上也應景地有了些難過的樣子。
元元?
元玉倒是沒抓住那個難過,就聽見了元元兩個字,疑惑道,
「阿硯怎麼不喊小玉了?」
聞言,謝青硯心裡是哭笑不得,他想到難過這個詞還醞釀了會兒情緒,這小東西應該一點兒沒看見,是白白醞釀了。
在心裡暗嘆口氣,謝青硯無奈道,「元元好聽。」
也怪他,昨天回來她就睡著了,也沒開始喚,今晨吧,她懶怠起,他又得著人探聽那事兒,這小東西就自己躺四書院曬太陽了。
「可你說女孩子叫做玉好聽啊。」
元玉完全忘了自己最開始見蘇彤玉的時候抓天撓地想換名字的事兒了。
「元元更好聽。」
謝青硯儘量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更有說服力。
「唔,真的?」元玉咬咬唇,「真的嗎阿硯?」
謝青硯溫笑著點點頭,「你念念,硯怎麼會騙你呢。」
元玉喃喃唸叨了下兩個名字,什麼都沒感覺出來,只是看著阿硯的表情,也情不自禁地點了點頭,「好像是的吧。」
「嗯。」謝青硯嘴角揚起淺淺的弧度,不動聲色地把話題又拉回去,「元元可是記得了,以後不能拉扯別的人的胳膊,也不能抱著別的人。」
哦,對了,元玉眼睛一抬,「記得,阿硯你方才說,你會難過的。」
謝青硯忽地心底一暖,他以為,這小東西不記得了,或是會問他為什麼為什麼,可沒想到,謝青硯情不自禁地彎起嘴角,這個暖心窩子的姑娘!
元玉輕輕抱住他的胳膊,阿硯從來都是溫柔地笑著看她,只除了那次,他說,謝青硯是個瞎子。
那時候的他,好像蒙上了一層淺淺的紗,朦朦朧朧……看不真切,好像隨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