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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家這次踩到她的逆鱗,他不會善罷甘休。而且他跟敘傾的約定是在溫家不會生事的情形下才有作用。
但是祖父掌控欲太強,除了想掌控溫家的所有人之外,連皇室的事情都想插手,這一點就算再沒脾氣的帝王都不能接受。
而且言敘傾,也不如表面看起來和煦。
“你打算怎麼彌補?”
一條人命,就算把對方殺了,薛青也回不來,而且薛青是因她而死,曾經相依為命的夥伴變成一具冰冷的屍體,她不管做什麼,都覺得是罪孽。
“我用祖父最看重的前途,最看重的溫家來彌補。”他的語氣透著堅定,“這些年,我很累,溫家是一個枷鎖,牢牢地把所有人鎖在裡面,父親、母親和我,我們都不能選擇,這樣的日子該結束了。”
“我做這些不只是為了彌補你,也彌補那些受溫家連累的人。祖父最在意的就是溫家的前途。”
他說完徑直退出去,胡嚶嚶看著他離去的方向,半晌才嘆了口氣。如今言敘傾手裡有兵權,而且溫家的底牌他早就摸透了,所以溫憶寒才會害怕。
心思多疑的人手裡沒有籌碼就會害怕,然後作死,溫言有壯士斷腕的決心,不會再放他出來作妖。
她嗤笑一聲,有些事情不能去深究,溫言接下來的舉措又何嘗不是為了溫家?
一夜無眠,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就到了登基大典。
登基大典和封后大典同一天舉行的意義是向世人宣告帝后同心,一般只有開國皇帝才會這樣把兩個典禮擠在一起。
這一天很熱,言敘傾跟胡嚶嚶老早就起床梳洗,登基大典之前要先祭祀,大夏天六月份,一層層厚重的禮服穿在身上,沒一會兒功夫裡面的衣服就都溼透了。
胡嚶嚶忍著腿腳不便,等禮部的官員唸完冗長的頌文,宣佈皇帝登基。
言敘傾伸手扶了她一把,胡嚶嚶後知後覺的把手放到他的掌心,兩人一步一步等上臺階,接受群臣朝拜。
底下三呼萬歲的聲音一浪高過一浪,饒是胡嚶嚶此刻心情也有些激動。天底下沒有人能經受得住這種權利的感覺。
唱禮太監高高的拖長音的一聲“禮畢”讓所有人心底一鬆,接下來是宮宴,要回去換一身衣服,能短暫的修整一下。
胡嚶嚶頭上戴的鳳冠壓得她脖子都動不了,回去第一件事,先把鳳冠取下來,脫了禮服先洗了個澡。換上一身輕薄的衣服,又被金鴿鼓搗了一個複雜的髮型,臉上上了點妝。
言敘傾也換了一身常服,兩人站在一處,看起來頗有幾分天造地設的意思。
胡嚶嚶恍惚的以為自己在做夢,從拿著一個小破碗在街上乞討,到如今的萬人敬仰,她自己先不習慣起來。
她今日盛裝打扮,言敘傾從鏡子裡看她,誇獎道:“你本來就該如此。”
說完上前接過金鴿手中的簪子幫她固定好,兩隻手有意無意的按在她的肩膀上,胡嚶嚶感覺有點不自在,往旁邊側了側身,回頭看他。
“你真的確定要我站在你身邊嗎?”
言敘傾看著她抬起來的下巴,情不自禁的伸手挑起她的下巴。
“我收回以前的話,我身邊只能是你,只有你配站在我身邊。”他頓了頓,才一字一句的說道,“我不會放手。”
胡嚶嚶對上的他的雙眸,他儒雅的氣質中突然染上凌厲,富有侵略性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她。
“你和天下,我都要。”
胡嚶嚶往後退了退,金鴿早就趁機退出去了,言敘傾手指摩挲著她的唇,俯身吻下去。胡嚶嚶起身躲開,神色不大好。
“他已經死了,你為何還如此抗拒我?”
言敘傾用摸過她嘴唇的手指擦擦嘴唇,不解的看著她。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