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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悄悄話不道德,但他實在管不住自己。
”你不會為了體驗去跟男人做愛吧?就像小芹要寫個保姆,還真的去給人家當保姆了。“麗麗繼續說道。
”怎麼不可以,之前就有人這樣做過。民國的時候有個美女,據說跟三千多男人上過床,還把她的體會都寫進一本書裡。你說,文學作品不寫愛情,不寫性慾,能真實嗎?都去寫初中生的生活嗎?上學,回家做作業,吃飯,睡覺。一個人自己睡。哈哈。“群莉說著就咯咯地笑起來。
”沒想到,你思想這麼複雜。要我說呀,你就是寫了,編輯也不敢給你發。“麗麗說的很篤定。
呂一鳴心想,我的麗麗啊,是你頭腦太簡單了。他聽群莉說過,麗麗好像在和那個黑大個談戀愛,他不相信那個黑人能扛得住,竟然連手都沒有碰過。烏干達他還沒去過,但黑人他見過不少。他了解那是一個貧窮落後的國家,不知道烏達爾這傢伙是什麼背景。呂一鳴不由得替麗麗擔心起來。
不過,自打聽群莉唸叨這事,他就認為成不了,因為趙大夫這關就過不去,所以他也沒太往心裡去。他輕手輕腳地離開衛生間,到廳裡沙發上坐下,烏達爾正在聽蔣耀先講神話呢。呂一鳴一手託著下巴,也聽得津津有味。邊聽他邊想:難怪麗麗會考中文系,原來蔣叔叔文學修養這麼深。
小時候來這裡,蔣叔叔都是帶他們玩兒遊戲,還總給他們唱歌、跳舞。他想,蔣麗怎麼沒遺傳蔣叔的藝術天賦,上臺去唱紅燈記,還是個小合唱。他記得那次學校要求穿對襟褂子,趙大夫翻箱倒櫃,竟然找出一件花棉襖,蔣麗大夏天的就穿著那棉襖去唱了李鐵梅。本來瘦瘦的麗麗站在那一組人裡,竟成了最胖的一個。趙大夫呢,一直忙著給那些女孩接辮子。也不知她從哪兒弄來那麼些大長辮子,把那一群梳短髮的小丫頭,一會兒功夫,都裝扮成身後留著大長辮子的李鐵梅了。
難怪呂一鳴從小學習成績就差,原來上課老走神兒,這不,人家蔣耀先和烏達爾都站起來了,他還在那裡發呆。那兩個人是想去放鞭炮了,蔣耀先還在給烏達爾講他們山東老家的風箏。
蔣耀先走到呂一鳴旁邊拍拍他:”走吧,放炮去,還在這兒犯愣。”
“吘,叔,您這水平都可以去當大學教授了,我都聽入迷了。”呂一鳴順嘴就來。
“你小子,從小就會拿嘴甜乎人。”蔣耀先用手指著呂一鳴說道。烏達爾在一旁傻傻地笑。
他們走過衛生間,呂一鳴見門還關著,心想:真夠能聊得。難怪自己和群莉在一起總是聽她說的多,本來自己一直都挺能白活的,可在群莉跟前就有點兒招架不住了。他不由得撇撇嘴,自嘲地笑了。
每年過節,蔣耀先跟趙大夫申請買鞭炮,都會被否決。“聽人家放不是一樣嘛,有那錢還吃肉呢。”趙大夫的說詞,幾乎年年一樣。
今年知道家裡要來不少客人,趙大夫給了蔣耀先“招待費”,於是父女倆立刻去買了花炮,剪紙。他想過一個地地道道的春節。
一掛鞭炮噼裡啪啦地響了好一陣子,廚房裡忙活的幾位“大廚”,都跑出來觀陣。小芹的哥哥手上沾滿了麵粉,臉上,鼻子上也塗的到處都是。李軍手上還拎著炒勺。麗麗和群莉也走到門邊,呂一鳴看出群莉眼圈兒紅紅地,他臉上的笑容收起了,慢慢走過去,站在群莉身邊。
“等吃飯前給你老媽打個電話。”呂一鳴像是請求,又像是叮囑。
群莉狠狠地瞪著呂一鳴,他於是改口了:“咱媽,咱媽。”雖然他說的聲音很低,但麗麗還是聽得真切。
呂一鳴放開群莉拽著他的手,輕聲對她說道:“看著啊。”說著就走到院子裡,離開房門足有一百多米。他點燃了手裡的炮仗,麗麗他們站在門口看到點點火星,只見呂一鳴用盡全身力氣把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