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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蔣麗屋裡,小芹也看出群莉很傷心 。“你怎麼哭啦?”小芹問道。
“沒有,辣椒弄到眼睛裡了,一會兒就好了。”群莉竭力掩飾著。
蔣麗到廚房取了洗好的水果,回來放在茶几上,見群莉還在不住地流淚。就靠著她坐下來。“想起什麼傷心事了,跟我們說說,都不是外人。”
“是呀,別憋在心裡。”小芹也勸解著。
“你爸爸對你真好。”群莉看著蔣麗,囁懦地說道。
“你不是也一樣嗎?我們還等著去你家吃你爸炒的魚香肉絲吶。”蔣麗笑著說。
一句話讓群莉哭得更兇了。小芹和麗麗兩人目瞪口呆,竟有些不知所措了。
過了好一會兒,群莉才坐直身子。“怕是你們再也吃不到了,我也吃不到我老爸炒的菜了。” 她的話讓小芹和蔣麗倒吸一口涼氣,她倆不由自主地望著她。
“啥時候的事啊?我們都沒聽你說起過。“小芹輕聲問。
”我怕是念不下去了,我要回去了。你們以後有空就到我們那裡耍。” 群莉邊擦著眼淚邊說道。
“那怎麼行呢,你媽肯定不會同意的。”
“我只告訴了你們兩個,先替我保密吘。” 群莉說著鼻子一酸又落淚了。
“我媽媽就說,老漢兒在三一八國道上幹那麼久,都沒出事,偏偏就。”說著就又泣不成聲了。
這一晚,三個大學生徹夜未眠。
蔣麗還從未走出過北京,她愛看紀錄片,就是想看看北京以外的地方。老爸拍片山南海北地跑。但他說,都是有任務在身,不是自己想去哪兒就能去哪兒。很多時候,到了一個地方,辦完事,就又急匆匆地趕回來了,跟沒去也差不多。但老爸有一個習慣,一出火車站,就讓同事給自己拍一張照片,留作紀念。其實他是回來給女兒交差。有時候他也會買一些當地特產回來,尤其手工藝品。父女倆一起欣賞那些紀念品時,是最充滿嚮往的時刻。
麗麗不止一次地對老爸說:“等我不考試了,帶我把你去過的地方都去一遍。”
爸爸笑著親她,嘴裡答應著。“等我麗麗長大了,爸爸就老啦,得你帶著我去啦。哈哈。”
這種時候,趙大夫似乎都被感動了呢。她也翻出單位組織出遊的照片給父女倆看,也就是秦皇島等北京周邊的地方。麗麗似乎不滿足,想著去更遠的地方。而且,她很想坐一次飛機。
她問群莉,從成都到北京是坐火車來的,還是坐飛機。
群莉說:“我爸非讓我坐飛機,我還是我們家裡頭,第一個坐飛機的呢。我小弟說等他考上大學也要坐飛機。”說著,她又低下了頭:“我爸爸他都沒坐過飛機。”
“你剛剛說的你老爸他們修川藏公路的故事,太感人了。”小芹說得自己都激動起來。
“是呀,打小就讀李白的詩:蜀道難,難於上青天。群莉,我們放假就先去你老家,看看天府之國。”麗麗說著,還不住地把剝好的葡萄往群莉嘴裡塞。
蔣麗突然想起那天在電化教室聽劉永好的報告,那天群莉就落淚了,她想該不會那天群莉就知道老爸出事了?心想這丫頭也太能悶著了。
“群莉,那天劉永好來做報告,就見你落淚了,該不會是------”麗麗還是禁不住問出了口。
“吘,天府之國不假。但我們那裡‘盆地意識’你們有沒有聽說過?”
小芹和麗麗兩個都搖搖頭。
“就比如重男輕女吧,我們那邊的人就相當嚴重。很多家都是一直生女孩兒,然後就一直生,直到生了男孩兒為止。所以我們同班同學就有好幾個家裡有十幾個孩子的。” 群莉說著輕輕地嘆了口氣。
“你再看看人家劉總,就一個獨生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