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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
聞言，顧淵恍悟的點頭。
聽到族長與少族長的談話，在場顧家族人面面相覷，相互對視間，都從對方眼底看到了迷茫。
有人很快從迷茫中反應過來，眼中有明悟閃過。
他一拍手掌，出聲道。
“先前馬家的那位強者明明要一刀砍死我，可最終刀卻砍偏了，砍到了一個唐家人的身上，先前我還以為我是逢凶化吉的氣運之子，原來是是少族長的出手。”
“先前我也是，明明一刀都被躲開了，可那個唐家三鬼就好像被人操控般，提溜著大腦袋就往我刀口上撞，直接被我一刀封喉，先前我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如今明白了，原來是少族長出的手。”
“若非是少族長出手，先前我可能已經死了，多謝少族長出手。”
“……”
一時間，在場之人都明悟先前所發生的怪事，原來都是顧淵在背後操控。
可很快，有人發現了不對，眼中明顯有一連串的疑惑閃過。
“少族長不是經脈盡斷修為盡失了嗎？為何他現在能悄無聲息的幫我們？而且撕裂空間乃是聖者才有的手段，如今少族長能撕裂空間藏匿其中，這豈不是說少族長一位是聖者！？少族長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何會有如此大的變化？”
聽聞此言，整個大廳瞬間安靜的落針可聞。
所有人都是不約而同的豎起耳朵，將目光看向了顧淵。
顯然，他們也很好奇顧淵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迎著這些人疑惑的目光，顧淵淡淡一笑，臉不紅心不跳的道：“不破不立，破而後立，我經脈盡斷修為盡失後，有了些許感悟。”
“消化這些感悟後，我不僅傷勢盡數恢復，我的修為也迎來了暴漲。”
“我先前藏於虛空之中，目睹了全程，你們身為我顧家之人，在你們受到傷害時，我身為顧家少族長，自然不可能袖手旁觀。”
此話一出，全場譁然。
都被震驚的不輕。
震驚過後，人群就如炸開鍋的螞蟻，各種聲音不絕於耳。
“沒想到經脈盡斷修為盡失都能恢復，而且還變得更強，少族長你太牛了！”
“逢凶化吉，少族長你簡直就是氣運之子！”
“少族長果然吉人自有天相，恭喜少族長修為恢復還變得更加強大。”
“……”
於各種聲音中，二長老來到顧淵身邊，有些好奇問道：“少族長你能撕裂虛空藏於其中，你現在是什麼境界？是聖者嗎？”
“不是聖者。”顧淵搖頭。
二長老聞言眼中當即有疑惑不解閃過。
不是聖者？
可若不是聖者，那如何能做到撕裂虛空，藏匿其中？
疑惑間，一個大膽的想法在他心中升騰了起來。
莫非…
少族長的境界是……
聖王！？
而這時，顧淵似是知道了他內心所想，淡淡笑道：“我的修為只比以前高了億點點。”
“現在是一位大帝。”
“原來是大…嗯？大帝！？”聞言，二長老下意識點頭開口，可話到一半，他猛然發出了驚呼。
在場之人也都是被震驚的不輕，一個個瞪大了眼睛，臉上寫滿了震驚與難以置信。
實在是顧淵的話對他們衝擊太大了。
大帝！
那可是天武大陸最高的境界！
二長老面色古怪，有些小心翼翼問道：“少族長，你說你是大帝，你確定你沒有開玩笑？”
見識了顧淵撕裂空間的手段，他自然清楚無比的知曉如今的顧淵已經變成了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