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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哥說現在正是他努力奮鬥的時候,所以就算是有危險他也要賭一賭,不然一家人就得喝西北風了,這就是一個男人的擔當。
心裡面敬佩任哥之餘,我看了下時間,就示意了月未央,他點頭,然後說:「任哥,你這還要多久弄完?」
任哥擦了下額頭的汗,說:「差不多三四個小時吧。」
「那就得了,現在才十一點,咱們下去吃點兒東西唄,反正你今天通宵是免不了了。」
我用讚賞的眼神看了月未央一眼,然後也在旁邊煽風點火。
借著任哥就在我們半拉半推之下和我們一起下了樓,去隔著一條街的燒烤攤吃東西。
月未央叫了兩箱啤酒,我愣了一下,腦子裡第一個想法就是「這麼多!!!」
然後我才明白月未央是想把任哥給灌醉咯,這樣子雖然任哥的工作可能完不成了,但是相比起來肯定是小命重要一些的。
任哥好像沒注意到,我示意月未央,我酒量不行,月未央就給我看了看他的肱二頭肌。
雖然我不曉得肱二頭肌和酒量有啥聯絡,但是至少我曉得了月未央的酒量肯定很好。
無意看了一眼公司的大樓,明明啥都沒得,但是還是給我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估計是心理作用了。
第107章 移花接木,水碗立筷
其實在飯桌上我不止一次的想要問任哥,錢重要還是命重要,在這裡儘管可以掙到很多的錢,但是一旦他這一次賭輸了,命就沒了,那樣以來,豈不是啥子都沒得咯。
後來我又想了想了,可能這就是現實社會吧,有人拿命換錢,有人花錢玩命,這些都不是一個旁人所能夠左右得了的,只要本人自己心中不後悔,那其餘的一切似乎也就顯得不是那麼重要了。
可能我是真的長大了,所以想事情也開始變得全面起來,就像剛才,好像說的也挺有道理的。
兩瓶酒下肚之後我就不敢喝了,我自己的酒量我是曉得的,在喝下去待會兒可能就不太好辦了,畢竟今天晚上我和月未央還另有任務呢。
任哥好像也曉得自己可能要出事兒,一開始喝了之後就根本停不下來,拉著月未央一瓶接著一瓶的往肚子裡面灌。
我在旁邊看的一愣一愣的,我就想不通這人的胃到底是有多大,居然能裝下去這麼多啤酒,當然了,這些也不重要,我和看了下時間,已經一點半了。
旁邊桌子上出來吃夜宵的人也都走的七七八八,我就示意月未央,我們也該走了。
我和月未央就交替著把已經開始亂七八糟的不曉得再說些啥子的任哥背去了我的給我安排的公寓。
別說,還真的給我倆累的夠嗆!
一躺在床上任哥就睡著了,按照先前的計劃,我拔下來了他的一根頭髮,又用準備好的針取了一點兒他左手無名指的血,準備待會兒搞點兒事情。
在回去公司的路上我聽欣賞的對月未央說:「沒想到你還真的這麼能喝啊,小看你了還!」
他挺欠揍的對我說:「任哥那樣的,別說是一個了,在三個我都能甩翻,只不過」
「不過什麼?」
話剛剛出口我就看見他一下子杵到了一棵樹下邊解皮帶,然後全身抖了一下才對我說:「不過我這膀胱支援不住啊。」
這會兒我當然不在意他的膀胱的容量是有多大,一邊等他我就一邊不停地擺弄著手裡面的一把乾草。
在成都這樣子的大城市裡面要找到這樣子一把對我有用的乾草還真的不容易,當時還費了我挺大的勁兒。
我這會兒要幹的事兒叫做「移花接木」。
把手裡面的這一把乾草紮成一個稻草人,之後將任哥的頭髮塞入稻草人當中,再用任哥無名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