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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器同時上,效果當然又比那加強版的快板好了無數倍。
蓋青雲已經不吭聲了,他看見這麼些專家都推崇珍惜燕青,還是恨不得他越萬丈光芒越好,難道真只在摔跤墊子上成天賺點營養補貼啊。
所以燕青愛唱那就唱唄。
於是明顯是被勾起情緒的北宋浪子哥,眯眼聽了這悠揚的樂器伴奏,不知道有沒有想起自己風花雪月的時光。
又跟著蕩起板子來,唱曲卻變了。
可惜大家都聽不太懂!
只覺得好聽!真好聽……
好像外文歌似的。
唯有那位老教授閉目凝神,臉上時而猙獰,時而掙扎,時而爭鬥,就拼命的在領會,其實就幾句間忽的釋然,笑眯眯了。
還搖頭晃腦。
然後突然睜眼,確認那個白領麗人舉著手機在拍攝,才心滿意足的重新把目光在柔道少年身上游弋。
明顯是在打算盤。
因為只有他聽懂了。
等燕青這次唱完,他才咳咳吟誦:
“冷香浮動,望處欲生胡蝶夢。
曉日曈曨,愁見凝酥暖漸融。
鼓催歌送,芳酒一尊誰與共。
寂寞牆東,門掩黃昏滿院風。
是這首北宋賀鑄的減字木蘭花嗎?”
燕青也隨著他的吟誦,閉目欣賞現代發音。
末了稍稍鞠躬:“是了,感謝賜教。”
浪子哥有句話沒瞎說,他真沒文化。
蓋青雲都發現他識字其實不多,愣是仗著聰明可以學著別人吟詩作對的樣兒。
唱詞牌名的曲目,他也能湊詞兒,但文字風雅程度不可能高上去。
飽讀詩書不是句玩笑話,古時候能有識文斷字讀書機會的人本來就少,還要拼命寒窗苦讀十年可能才有些功底。
燕青二十來歲就一身花樣百出的功夫,什麼都學,也容易什麼都不精。
早期他離了老爺甚至要當乞丐,出手打鬥更是經常被人收拾。
標準的半壺水響叮噹。
起碼在詩書這種東西上學的都是皮,內在還是差了好遠。
所以真要上臺面,他還是得唱別人的曲兒。
但夠了。
老教授舒坦的舊話重提:“你家是哪裡的呀?”
這會兒再問,氣氛已然不同,體育生們基本上全都是我夥呆的整齊模樣,你來上大學才個把星期。
當了大一年級長,優秀學生幹部,挑翻了摔跤專業,兼了武術專業、柔道專業學科,自己獨苗苗的練華夏式摔跤,街頭立功抓了犯罪嫌疑人,現在唱個曲兒,居然都有這麼深的學問?
而且實在是看人家這中文系教授的氣度,比整個體院的文化素養加起來都高。
有人已經忙不迭的幫著回答:“西南蜀省的……”
老教授恍然:“哦,是有些山區人士可能斷層斷代的留下些古韻古音,我也是上山下鄉加多年鑽研能零星的分辨一部分古音,再結合這首減字木蘭花的詞牌名,能猜測是什麼詞,你願意跟我一起做這個關於古音溯源的研究嗎?我想這對我們把古代發音表字全面完善具有非常重要的意義。”
蓋青雲作為高考成績還不錯的文科生,這點意義還是能聽懂。
雖然他不知道這背後蘊含著多大的學術財產。
悄悄開口:“如果……你忙得過來,那還是答應幫著做這個研究吧,我們就說是從山裡……山裡老道那裡學會唱這種詩詞歌的?”
既然人家自己都給出了合理解釋,那這份善緣值得結。
燕青才是做事周到的成年人風範:“首先我現在是在體院訓練讀書,肯定要經過學校同意,其次我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