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頁 (第1/2頁)
梵妾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她看著他渾然天成的朱唇有些羨慕,鬼使神差的用指尖蹭了蹭他的唇瓣,「一個男人為什麼會不點而朱。」
懷夢與武安站在一旁只當沒看見,左雲裳擦完面便將薄布還給了懷夢。
兩人退去,合上門後,殿中便又只剩下二人獨處。
左小姐安安生生的已經坐了半響,這對她來說尤為難得。
但要她繼續守著葉裕衣一天卻實在是太強人所難了。
昨日她睡了一場好覺,連日的疲乏全解了去。
這會兒日頭正高,她精力尤為旺盛。
左右殿中無人,左小姐便起身自顧自的找起了樂子,她對於那些價值連城的珍寶倒不是十分感興趣。
只對太子桌上那幾隻粗細不一毛筆與丹砂與金粉尤為感興趣。
她用筆一隻只的在絹紙上試,一個人伏在案上寫的很認真。
那幾隻筆都是太子多年收藏的天下珍品,素日掛在筆架上卻從未用過。
若讓懷夢與武安見了只怕要嚇得不輕。
床上躺著人在心底嘆了一口氣,罷了,不過是幾張紙幾隻毛筆,隨她去吧。
至少她沒有在他臉上動筆,也沒有拿他的頭髮解悶。
左小姐算著懷夢與武安該來叫她去吃午膳了,這才停下筆。
她將筆墨和丹砂金粉都放回了原處,倒是將那幾張寫過的紙拿在手中在殿內轉了兩圈,似乎盤算著要藏個好地方。
最後左小姐站定在葉裕衣的床邊,他心中有了一種不妙的預感。
下一秒那人便俯下身將那幾張紙塞在了他的床褥下,左小姐對自己挑的地方十分滿意,「這下肯定沒人知道也沒人能找到了!」
待懷夢將人請去吃午飯,葉裕衣方才得以從榻上爬起來鬆鬆筋骨。
「今日貴妃對左小姐說了些什麼,做了些什麼,你們都跟我說清楚。」
聽了左雲裳地這一番應對,他的臉色方才稍稍緩和了一些。
武安笑著稱讚道:「左小姐天資聰慧,臨危不懼。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敢這樣與寧貴妃說話呢。」
葉裕衣瞥了他一眼,心說那你是不知道她對我是如何態度。
別說一個寧貴妃,便是對著太子她也是自認要做大哥的。
他這隻小鳳凰生來只怕就不知道畏懼這兩個字該怎麼寫。
他眸光微冷,「此事她沒有受到傷害全因她聰慧,並非寧氏不可惡。」
武安跟隨太子多年,一見他的眼神便知道太子只怕是已經在心上給寧貴妃記了一筆。
他連忙應是,「貴妃此舉實在是沒有把您看在眼裡。殿下,我們無論如何也該給她一點教訓。如若不然,只怕日後寧貴妃對待左小姐要更加肆無忌憚了。」
葉裕衣冷淡道:「素聞錦陽侯雲放擅詩文,辭藻綺麗,尤擅寫美人與宮怨。明日春宴,貴妃與父皇俱在,命司廷令雲放為貴妃作詩一首。」
每逢宴飲,文人寫詩作畫以應和上意,是君臣相和的美事。
此事要做成並不算難。
雲放是當朝人人敬仰的大詩人,三年前偶然遇見一位漁女,賦詩一首稱頌了對方的美貌。
漁女便成了舉世皆知的美人,連京中的素以美貌出名的幾位貴女都被壓了風頭,後來這漁女竟以卑賤之身嫁入了國公府,如今成了正兒八經的國公夫人一時風光無限。
若雲放說一女子美,那麼這個女子即便容色並非絕世,也會被世人所推崇,求娶者如過江之鯽。反之若這位詩人說了一個女子醜,那麼這個女子此生都不可能再出嫁了。
雲放若為貴妃賦詩一首,不日貴妃的美麗便會傳遍全國為世人所稱頌。
武安俯身一禮領了這道旨意,卻不解其